人的儿女,大人应当就水涨船高,莫不捞个男皇后当。
小德子转身,寝殿内又空荡荡。李德纯舔舔唇角玫瑰糕的残渣,捻起盘中又一块,才递到嘴边,突然喉头涌出一阵呕意。
他皱眉,对着金盆干呕了两声,只吐出一点儿酸水。肚内还是空涨涨的,想到昨夜癫狂,他张开腿,果然见大腿内侧一片斑驳,未干的白精黏在腿心,显得很淫靡。
暗一真是……恃宠而骄,从前都会给孤清理干净的。李德纯穴宫被撑得难受,转了态度,埋怨起忠诚的暗卫来。他取了桌上一枚金杯,张开两腿半跪在桌前。
金杯对着红肿不堪的穴口,只流出几缕稀薄的精水,苞宫内依旧肿胀不堪。
他心内暗骂一声,只得拿了夹糕点的小银叉,小心翼翼地插在穴口,祈祷着那浓精能流出来。
然而暗一的阳具粗长,昨夜射进的精水都储在最深处,短叉子根本捅不出来,反倒是有孕的帝王被那叉子玩的,穴内出了一滩水,满头大汗,还是涨涨鼓鼓的。
银叉子插在穴口外侧,敏感的肉粒摩挲,一滩骚水。帝王夹紧双腿,闭上眼抽搐,连小德子的呼喊声都闻所未闻。大太监急的团团转,“陛下,大元帅硬要擅闯寝宫啊!”
秦玉楼冷着脸,看着这个生面孔的聒噪的太监,很想一巴掌挥上去。怎的这么没颜色?不知道大将军和皇帝的关系么?从前的那个首领太监,向来是对秦将军很讨好的,毕竟他是皇帝的……心上人。
他力拔千钧的铁臂推开殿门,摔门合上去。
他英俊的面容忽然阴沉了——阴沉地看着双腿大张、穴口红艳对着茶杯、肚皮微微鼓起的皇帝。
秦玉楼强行压抑住内心接踵升起的莫名情绪。他的薄唇在颤抖,牙齿咬住嘴唇,秦将军不允许自己露出一点儿狼狈相。他装出不经意的模样,可是锐利的黑眸死死地盯着皇帝凸起的雪白肚皮——那里面装着哪个野男人的精水?
属于他的小穴都红肿糜烂,昨夜里一定激烈得很,射的肚皮都大了……
秦玉楼压抑内功,深呼吸,翻江倒海、五味杂陈的情绪梗在喉头,他想编出句漂亮话,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连话语都说不出了。他看着皇帝的美艳的脸,目光中充满着悲哀。
帝王在秦将军的注视中懒洋洋地翻起眼皮,唇角勾起一缕微笑。“大元帅来了?爱卿,请坐。你帮朕……抠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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