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一连又是几日,乃至一个月了。
暴乱本该平息,然而却愈加狂热,甚至那帮子匪徒结了个“青水社”,打不死的。
摄政王因而没能回来。
皇帝的淫蛊却该发作了。
这日是休沐日,皇帝不必上朝,慢悠悠起了身准备去御花园逛逛,心情好得很。
却觉得身子酥麻瘙痒,奶子头胀鼓鼓的,三九寒天热的难受。
到了夜里,煎熬的都支不起身子了。
皇帝忍痛,宫里太医叫了七八个都诊断不出来,气的摔了瓷器玉碟子,病却越演越烈。
他赤裸着雪白皮肉躺在天蚕丝被上,床边摆着窖冰,还是热,睡不着,左思右想的。
于是起来去倒玉壶里冷茶喝,看到玉壶边的珐琅彩瓶子了。
这里面装的是甚么?有些眼熟,忘了。
打开,都是丸药。
迷迷糊糊地恍惚记起,好像自己用的避子丸?
这药功效很好,暗一说这是宫外颇有名声的神医开的。
要不……让那民间神医来看看?
“暗一……”皇帝的声音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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