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摄政王将唇贴在皇帝耳侧,“方才骚穴喷出那么多水,可真丢人呢。”
一面说着,长指一面往肉穴深处探去,整根指都进去了,一串串的抚摸过穴内每一处凸点、媚肉。
“够……了。”皇帝压抑着喘息,一字一句的低声道:“皇叔大不敬,这般玩弄侮辱于朕,先祖……也是会降下报应的。啊……住手!”
帝王的呻吟忽地变大了,刚敬完酒后安静的宴席,这一声可显得格格不入。
帝王绯红着玉面,嫩唇微张,波光潋滟的双眸染上水汽,亦不知是因情欲或是愤怒。玉白的耳轮被酒气熏得鲜红,那尊贵龙袍下,胸乳上一对不堪鲜红鸽子血乳环是同样的颜色。
“侄儿这是不胜酒力了。”摄政王抬眉,“诸位都退下吧,改日再聚。”
宴席上众人忙不迭向上首二位告辞离去,也不知看出了帝王异样否?怕是觉察出了也不敢说。
摄政王勾起唇瓣,仙人般耀目的面孔因着这笑似乎染上了些人间情爱意味,更俊美了。
他扫视一眼宴散后空空的大殿,微笑着欣赏帝王因情欲折磨而有些扭曲的美丽面孔。
龙袍下喷出一滩小小的水渍,皇帝的面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摄政王终于施舍般的将左手从龙袍中伸出来了。
那指骨修长的手竟然是抓着东西的,手心安静躺着一枚玉佩,已被淫水洗的湿淋淋的。
他收回了笑容,又变回了那个高华俊美的谪仙。
“秦玉楼的玉佩倒是还留着,”他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侄儿就这般下贱么?都被人充作孤的禁脔来讨战功了,还记着他不成么。”
摄政王毫不留情的扯开龙袍。一片雪白晶莹的胸脯坦露在冬日冷空气中。
摄政王一寸寸抚摸过皇帝赤裸在冷气中的雪白双乳——那上面尽是斑斑红痕。
李德纯浑身冰凉。
“骚妇,”摄政王又开口,“虽不过是孤的傀儡,可侄儿倒还挂着一国之君的虚名,如此迫不及待给男人玩弄,比之秦楼楚馆里妓女还不如呢。”
“让孤猜猜这是谁留下的?”他执起桌上一根银箸,金属尖尖的那端毫不留情的触向皇帝柔嫩的奶乳,碾过上面斑斑吻痕,使得皇帝皮肤连着心脏一阵颤栗。
摄政王宛若仙人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帝王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他不知晓继续下去眼前这个以上犯下的乱臣贼子会如何对他,然而寒冷和发情期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经冲昏了帝王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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