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的面容上绽放出笑,自然的、极其喜悦由内心发出的笑。
“陛下的身体异于常人,淫荡不堪,比之青楼妓馆里十文钱一次的最下贱婊子还不如。”怀化将军秦玉楼,不,明日就荣升骠骑将军了。
骠骑将军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没有特殊含义,组合在一起后,却饱含了鄙夷、轻贱、不屑……只是没有半点爱意。
骠骑将军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情绪,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苦苦痴恋他数十年、为他容忍过每个难熬的月圆发情夜,至今还是完璧之身的高高在上的美人帝王,在他眼里还比不上十文钱就能操一次的丑陋野妓呢。
“摄政王不必误会。”秦玉楼继续道,“不提身份尊贵,末将对那内心淫贱不堪的荡夫早存了厌弃之心,只是碍于苦苦纠缠,不得摆脱而已。”
“现如今王爷为末将寻了个摆脱下贱母狗的由头,某求之不得。”
秦玉楼便下去了。他疾步走出清平楼,看见窗外的月色一如十年前一样好。那时候他和皇帝还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在这样的月色里慢慢走,仿佛一生都走不尽似的。
他压下心头莫名的惆怅,很快走向了皇帝寝宫的方向。有什么后悔的?自己真是妇人之仁了。
明日你便是骠骑将军了。
他又在心底对自己重复了一遍。
那具淫乱下贱的肉体合该被当作母狗似的玩弄一番,至于对象是不是他自己,无所谓。他才不会在乎,谁都可以上,摄政王、或是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影卫……谁都可以。
他终于走向皇帝寝宫的门了。
门内传来难耐的喘息声,想来皇帝还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用手指抠挖那滴着骚水的处子雌穴吧?
门外的大太监看到将军来了,浮肿白脸上的表情却更加诡异。按理说他是知道陛下对秦将军的心意的。可是他仿佛不想让秦玉楼进来内室似的。
秦玉楼却没注意到异样。他点点头,不带一丝犹豫地掀开龙帐。
鲜嫩金贵的肉体遍布吻痕牙印,锁骨前更是两排红迹斑斑,可想而知在这具玉体上做乐的人,享用的多尽兴。
不是他。
他只是狠狠玩弄抽打了那只水光淋漓的玉臀,并没有动皇帝身子的其他地方。
胸前的乳珠亦已经被咬破了,沁出些血迹来。
再往下体看去——
秦玉楼实在压不住心中满腔怒火,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一把拔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