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嗤笑一声,贴着进忠的脸说道,“这些军统的人都喜欢这么说话吗?就不能有话直说,非得拐弯抹角,怎么,显得他没有文化?”
进忠撇撇嘴,暗暗白了那毛将军一眼。“我也烦他。我是马匪出身,小的时候就跟我老子漫山遍野的跑,坏事儿没少干,让他们这一比,倒叫我觉得自己好像烂泥扶不上墙一样。”
若罂赶紧摸了摸进忠的脸,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怎么会是烂泥呢?就算是泥也是水泥呀,还是带钢筋的那种。要文化干什么,会带兵打仗,能杀敌人就行了。
不过话说,他说他是军统的时候,那都是后来的事儿了,至少也是二二十年之后,那他现在这个毛将军是哪儿的将军?
国民党的?国民党手里有兵吗?”
眼瞧着下面温老板和毛将军已经一来一回在语言上暗暗较量了几回。
毛将军果然是个带兵的,没那么好的耐心。打了两回机锋,偏直言有革命党混了进来,他怀疑人就藏在后台。
因此。又说提前打个招呼算是给温老板面子,如果温老板拦着不让搜,那他只能把德清班所有的人都带走。
他这么一说,若罂就不高兴了,带走可不行,她钱都花了,把人带走算怎么回事儿?
因此,若罂懒洋洋的说道。“把人带走可不成,我打赏的花篮儿都送了,这戏没唱完,我这钱不是白花了?”
温老板抬头一瞧,见说话的是刚刚送花篮儿的两位,他一想这二人的身份,便立刻松了口气。如今在法租界里,这位大小姐说话便可算得上是一言堂了。
更别说,她身边儿还有一位来自于奉系的吴将军。
矛将军缓缓抬头,看向说话的人,一见是位年轻漂亮的姑娘,他眉毛一挑,便有了些兴趣。“我是国民党中央组织部的上海特派员矛载,不知这位小姐是哪一位呀?”
若罂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慢慢的扇着。“我姓凌。洪寿亭是我的姑父。这里是上海的法租界,这里我姑父说了算。
矛将军既然是上海特派员,不知你在法租界抓人可通知了巡捕房,或者说,可通知了卢将军?
若是这两位都不知道毛将军今日的行动,怕是今日你一个人也带不走。”
矛载一眯眼睛,“这么说,凌小姐要维护革命党?”
若罂掩唇呵呵一笑。“我劝毛将军,不要把你们国民党特务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到了上海来,就要守上海的规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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