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想到那徐将晚孤傲了十几年,竟全都是装腔作势。我等不查,非但没把五殿下的人清理出去,还连累了王爷。”
说着沉沉地叹了口气,要说受连累,他安言溪才是最倒霉的那个。他这样的年纪和身份,既不能上战场挣军功,也不好在皇帝跟前撒欢邀宠,而皇帝这两年大概是为了省银子,在爵位官职的赏赐上一直小气得紧,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把爵位升回去?
一个伯爵,如何在出身显赫的妻子面前抬得起头,女儿如何嫁给皇子做正妃?真真是,越想越愁。
“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况且这也不是侯爷的错,我们都低估了老五巧言令色的本事,居然能把徐江晚拉过去。徐将晚的狡诈,既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也激怒了父皇,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他们就无机可乘。”宇文诚笑着宽慰安言溪,想到宇文佑经此一役,朝堂上没了势力,早晚会求到他这里,笑得更加真诚了,“届时朝堂上下一片安和,父皇龙心大悦下,莫说侯爷的爵位,就是四弟和安小姐的婚事,说不定也能就此定下来呢。”
“那安侯爷可要提前备下美酒,那时候双喜临门,我等都要来讨酒喝的。”其他人纷纷应和,对安言溪的态度不由自主地热络了不少。不管心里是羡慕还是嫉妒,有宇文诚这句承诺,安言溪这个皇子岳父是跑不掉啦。
庄老太爷静坐一边听众人说笑,眉心微皱。这些人大概是忘了,当年的徐江晚是怎样所向披靡,意气风发。而立之年就达到文官职业生涯的顶峰,身后还有一大帮清流簇拥,他们几家联合起来才把徐江晚给按了下去。因这中间,还有皇上的纵容默许,徐江晚有些心灰意冷,这几年一直默默无闻。
他不惹事也不站队,在派系林立的朝堂之上孑然一身,活成了个隐士。
这样的人,只有傻子才会觉得他真是个纸老虎。
而五殿下,这才是个要人命的,好像跟谁都不搭边,偏偏哪里的事情都少不了他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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