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的独占欲和他手上的力度一样可怖,“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听话!”
与其说仲如复是爱了庄琏这么多年,倒不如说是他渴求了庄琏这么多年。爱不得是诱发独占欲最好的钩子,仲如复在这十多年里的一切过激行为,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三个字,得不到。
仲如复在他的整个人生中,都对‘得不到’这三个字不屑一顾,因为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从出生开始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嫡子,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金银珠宝丢了总会有替代,刀枪剑戟也能再造,那人若死了呢?偌大的国家也总会有和他差不多的人。顺势而推,哪怕仲如复得不到一个人的心,他也会得到这个人的人。
可这位不可一世的皇帝在初遇庄琏的那天就碰了壁。在仲如复长达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遭到同一个人如此直白明确而又长久不断的拒绝。
直到现在,庄琏都不惜以这种自杀般的方式来拒绝他。
庄琏窒息般咳了两声,强忍着身体求生的本能没有挣扎,意识渐渐有些涣散,直到脖颈上的力度骤然降轻,他才捂着喉咙急促喘息了起来。
庄琏迟钝的眨了眨眼,看清了拦在他面前的男人。
“离儿!”庄琏担忧的蹙起眉,起身握住了仲离早已青筋遍布的右手,将他朝后拉过来,低声训斥道:“他是你父亲!”
仲离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事实,但他也没有混蛋到这个地步,强污了自己的母后是他理亏,所以在仲如复再次抬起手时,他只是将庄琏拉到了自己身后,不躲不避的挨了这一掌。
“朕可没有他这种儿子。”听到庄琏的话,仲如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庄琏急火攻心,一门心思的想该如何保全仲离,因此并没有对仲离的这句话上心。
“朕原本以为你会有苦衷。”仲如复打量了庄琏片刻,讽刺道:“比如酒后乱性、亲情胁迫、身不由己?”
“没想到,倒是我一厢情愿了。”仲如复说着说着,面目突然转冷,转身挥袖道:“来人!”
庄琏见状一咬唇,重新跪下道:“求陛下看在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份上,饶离儿一命。”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有孕一事,仲如复必定会对这个孩子的血统疑心重重,但有些险不得不冒,更要挑准时机再冒。同样的事,十年前做和十年后做就是不一样,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皇帝如今已入了迟暮之年,膝下却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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