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庄琏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退,被这人突如其来的出现和那副狰狞面容吓了一跳,欲言又止道:“你……”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随即脑后“砰”的一声,巨痛袭来,眼前瞬黑,庄琏顿时便不省人事了。
“哎呦呦……”矮老鼠连忙接住人,伸手在昏迷的庄琏脑后揉了揉,顺便踹了那动手的小子一脚,“他娘的只让你把人打晕,怎么往人脑袋上打!”
“这……二副,打别的地方能晕吗。”动手的人不解的挠了挠头。
矮老鼠一听这人竟敢反驳他,顿时怒目道:“你看这人娇娇弱弱的,轻拍一下就能倒,你用那杀猪的力气,懂不懂怜香惜玉,活该娶不着媳妇!”
“二副,我有媳妇的。”动手那人憨傻一笑。
“洞房了?”
“嗯。”
“人家跟你?”
“不跟。”
“不跟你叫什么媳妇!”矮老鼠气到跺脚。
“那我该叫什么?”动手人问道。
“叫犯罪!”矮老鼠道。
*
庄琏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日后了,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身旁踏床间坐着一位男子,男子以银具覆面,正撑额靠在榻沿上闭目沉睡。
最外间的床幔垂拢着,一盏烛火隐隐绰绰,让人看不清床外的景象。
于是庄琏又将目光移到了榻前的男人身前,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这是谁?
他想抬手推醒这人,但后脑却突兀的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忍不住蹙眉直接坐了起来。
庄琏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他好像穿了一身僧袍,他好像见过这个银具覆面的男子。
还没等庄琏的大脑想出个所以然,身旁的男人便晃了一下头,悠悠转醒了。
庄琏潜意识里察觉到一股危险,警惕着朝床内躲了躲,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态,他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是整洁的,但他忘了自己先前穿的是不是这一套了。
“你醒了?!”银面男人见到醒来的庄琏,目露欣喜的站起来,直接坐到了床边,关切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
庄琏头疼的蹙起眉,问道:“你是谁?”
“我……”银面男人当即就要摘下面具,打算和庄琏父子相见了,但后者随后说的一句话,让他缓缓停下了动作。
“你绑我这种未及冠的男人做什么,用子挟财吗?”庄琏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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