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猜想的几率渺茫,但曾黯还是紧张得不成样子,跟着顾风眠的脚步,亦步亦趋地来到寝室楼层的一处公共厕所。
曾黯眼睁睁地看着顾风眠将厕所门的锁给落下。
他熟练地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握拳轻轻敲了一把顾风眠的肩膀,低声哄道,“还生气呢?我错了行不行?”
顾风眠丝毫没有接话。
他抬起下巴点了点身后的洗漱池,“去那趴着,把那挨操的部位翘起来。”
“什么?”
顾风眠啧了一声,上前一步就拽起他的手,往洗漱池一撞。
大腿根部狠狠地撞到了瓷砖,疼得曾黯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扶着水龙头才堪堪稳住身体。
顾风眠在身后粗鲁地卸下他的休闲裤,用手按压着他的背部压弯,想做之事实在不言而喻。
“顾风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顾风眠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根部,肆意揉捏,“既然分手了,那就最后一炮,留个念想。”
曾黯懵了好久才回头质问,“你今晚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个?”
“那不然呢?”
顾风眠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里面红嫩的穴口,张张合合的,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人进去。
“你所有联系方式我都删了,不想再加回来了,所以我亲自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趁着曾黯还在发愣的时机,顾风眠就将早已挺立着的灼热送到了那紧致的穴口,然后残忍地挤压进入。
穴口被撕裂的痛楚简直直逼天灵盖。
曾黯痛得握着水龙头的手都在死死地发颤,将本来就有点晃动的水龙头差点压断。
“顾…风眠,你出去…太痛了。”
听着身下之人破碎的呢喃,顾风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顾风眠就是要让曾黯死死记住这份感觉,既然是最后一炮,他就是要让曾黯终身难忘,哪怕是痛楚,也要让曾黯痛到极致。
紧致的穴口还在被人无情地侵入,只是才进到一半,那汩汩的鲜血就染红了器官镶嵌的部位,顺着痉挛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染红了挂着的休闲裤。
“知道我为什么尤其喜欢跟你做吗?”
顾风眠故意延缓进入的速度,将这种折磨的疼痛无限延长,一点一点的,都让曾黯觉得时间都被无限放慢。
“其实我是有性瘾的,不过我这个性瘾患者很难满足,一次必须得要两三个人才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