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成婚了?”面前的人有些愣住了,像是要确定这个消息,重新对着自己反问了一遍。他顿时把目光投向泽儿,才发现她身上穿得奇怪。视线往下移去,又看到她大红色的绣鞋,立刻明白了什么,久久没再说话。
泽儿见状,更是急火攻心。虽然不清楚怎样才能劝他出手相助,可还是不放过示好的机会,有样学样地夸奖道:“朝里上下都这样敬重你,若你能出现,王上说不定有转机。”
他听到泽儿的话,很快闭了闭眼,像是在回忆不堪的往事,随即说道:“若他们知道,我在这王上身下承欢,被他当狗一样摆布,还会敬重我吗?”
“王上见你发疯,比谁都紧张……”
就像听到笑话一样,他反问着讥讽道:“那我继续疯下去,他好继续骗我,是不是更好些?”
“王上从没这么想过…”泽儿这时才发现自己说不清,只好结结巴巴重复着否认的话。
“我……哈,我的确是该继续疯下去,若我能知道,我与其他男人早就不同……”
“或许王上待你不薄,但对我,绝无可能!……”他懊恼地甩下酒壶,透明的液体顺势流在地上,像极他心里流不出的苦泪。
泽儿一怔,隐约间听明白了他的话。眼前是早就注定的死局,自己不过是亲身再确认了一次而已。她无力地跪在地上,很快意识到阴齐或许早就料到了这步结局。
“他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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