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教你的!为什么...你...你不是一直不肯低头的吗...”
“是...“俞霖记忆的高墙出现了一条的裂缝。浓雾般的过去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其中有一个男人的面容在迷雾中时隐时现,可就在快抓线索的时候,那个人又躲了起来,只剩下噩梦般的声音一直在富有节奏地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是...阴王的...骚母狗,骚母狗...是,阴王...阴王...不……骚母狗”锁在浓雾里的声音越来越逼近,他逃无可逃,蜷缩在床角,一次次用额头撞击着柱子,失神地喃喃道:“要,要发骚……不要走……阴王……”
俞霖突然停了下来,他像他转过头打量起满脸震惊的阴齐,又笑道:“不要紧……等发骚了,阴王……阴王……把骚母狗捡回来……呜……嗯啊!”
他无视阴齐的目光,当着他的面玩弄起自己的敏感地带。伤口的血沿着他的胸膛滑过淡色的乳尖,又染成了鲜艳的红色。他不知疼痛地操弄起自己,好像是等待带着那个名字的人突然降临到这个神秘的房间。
“呜……呜啊……哈……啊……”
“不要……俞霖,你住手啊……孤王,求你住手……”阴齐不愿接受事实,无力地劝阻道。
俞霖视若罔闻,手指不停地亵玩着乳尖与后穴,阴齐眼看他软弱无力的欲望慢慢硬挺起来,同时在他的心上划过一刀又一刀泣血的新伤。
“……啊,主人,硬了……又硬了……嗯嗯……”
“阴王……骚母狗……哈……发……发骚了……啊啊……求……求你……”
俞霖半眯着眼,目光迷离地四处张望,搜寻着阴王的踪迹。蜡烛的光依然昏暗朦胧,只有两条影子颤抖着映在地上。房间里男人的喘息愈发急促,像是马上要濒临高潮,可旋又迸发出一声惊叫。
“啊!阴王……是骚母狗错了……”俞霖狠狠捏住自己几乎与腹部平行的下体,对着地上的影子连连磕头:“骚母狗不该发骚……阴王,求阴王……不要……不要啊……别,别走!”
“骚母狗……啊”他急着下床想抓住闪烁不定的影子,没想到步履不稳摔倒在地上:“不行……不,阴王……骚母狗是阴王的…”
“来……来,先休息,好吗?”阴齐的头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蹲在地上,伸出手想把俞霖拉起来。
“不,不要!”俞霖一回头,目光与语气中皆是带着迷茫:“哈……你不能,碰我,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