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
那一抹黑色落在雪白之中,是那般弱小,又是那么刺眼。
黑色,离木屋越来越远,然后,隐入林中。
木屋的最北方,是绝崖,此际,悬崖被雪覆盖着,蜿蜒横躺,起伏自然,高低有势,恰似一条龙趴卧在那儿睡觉穿越在聊斋。
沙嚓-
伴随着一阵踏雪之音,黑色衣袍的人缓缓的出现在林子边界,她走得很慢,小小的身躯在风中摇摇欲坠。
慢慢,她走出林子,走向悬崖。
三十丈,二十丈,距离在一步步缩短,当相距约十丈左右时,一阵狂风呼啸着蹿了起来,艰难前进的人,身子一晃,“卟”的摔倒,也在那刻,猛然抬头。
晕。
好晕。
墨泪感觉脑子像是被搅拌了一顿,沉沉的,有些发胀,甩了甩,才刚觉得稍稍清松些,又感觉全身凉凉的,也听到了呼呼的风声,心中一惊,忙忙定神。
怎么到这来了?
那一看,不觉霍然失神,这里,老头曾带她来过,并曾三申五令的交待不能随意靠近,思绪如闪电走过一遍,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是如何走来的,当即猛然站起,转身往回,眼下不是追究那些的时候,赶紧的回去才是首要的事。
刚刚一转身,瞳孔骤然紧缩。
后面,林子的边缘,那只犹如庞然大物的黑狼,正四平八稳静静而站,尾挺直竖垂,尾尖微微上卷,眼神凶残、狠毒。
整个人一凛,墨泪的双手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