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药,一样接一样的往鼎里丢,又从桌下炭笼里取了几块无烟炭丢炉肚里,动作如行流水般挥洒自如,同时整个过程中连眼角都没斜,完完全全的无视了正瞪眼旁观的小少年,好似是真的没有察觉到有人存在般。
然后,然后,老人双眼一合,又入定了!
诶?!
被无视的墨泪,惊讶得瞠目结舌了,她的存在感真那么弱?还是那老家伙故意掠晒她,考验她的耐性?
如果是后者,呃……
摸摸后脑勺,无声的笑了,若是真是想试她的耐性有几何,她完全没意见,当即笑咪咪的往椅背上一靠,作壁上观。
这一旁观就没完没了,直至太阳下山时,老头一直保持着僵尸脸,除了添药材添炭,对她仍然不闻不问。
如此一激,墨泪的牛脾气也被激出来了,抱着坚定不移,决不认输的端正良好态度,卯上劲儿跟老头扛上了,嗯哼,不就是比比谁定力好么,谁怕谁?怕,就不是**员。
于是乎,室内出现惊奇的一幕,麻衣老人自顾自的忙活,白袍小少年坐着旁观,两人谁也不说话,老头没事就闭目养神,小少年时而皱眉,时而纠结,时而沉思,时而微笑,有时去翻柜子,有时啃萝卜,有时趴桌小憩,完全的是自得其乐。
在抬杠中,日夜轮回走过,至第二天。
老头启药出炉,但,并没有结束,又重新开始。
对峙般的一老一少,又继续那种日子。
一天,二天,转眼,又过去七天。
第八天.
天气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