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巧击在宁无名腕间粗绳上。宁无名骤得解脱,像是不太适应,指甲在铁马上一番胡乱抓挠,像小兽一样哀鸣阵阵。
\n\n
\n
', ' ')('
明镜手掌轻轻向上一抬,宁无名顿觉身下一凉,似有风撑起了他的身子,一下把他捧到了铁马之上。
那湿润的穴口悬在空中,猩红肉唇外翻,中间花蒂未经触碰便自行勃立起来,清亮亮的液体淌了满穴。整个阴阜都打开了,熟透了,只待一次酣畅淋漓的插入,甚至残酷的虐奸。
明镜手掌一翻,手腕沉稳往下一压。
宁无名顿时失去支撑,重重砸在冰冷铁器之上!
肥沃的花穴顿时被击打大开,湿粘的穴口软肉不知疼痛,反而贪婪地吸咬着寒凉铁器,粘腻水声不绝如缕。层层红肉濡湿的如雨后春花般展开,鲜润润犹带露水,在铁器锋锐的寒气里痛极爽极。
宁无名支撑不住倒伏下去,却不慎把一点肉蒂在铁马上挤压了个彻底。那铁马上还带着细细的沟槽纹路,槽中满是微不可见的细刺。
肉蒂一下陷入其中,被强行勒成几块,细刺这时候便显出厉害来了,划拨得整个肉蒂红肿起来。
宁无名悲鸣一声,双手在马背上一撑,想立起来。后头的明镜恶劣地一压手腕,他整个人边和破布娃娃一样被操控着在马背上拧动。铁马四条腿浇筑在半片圆环上头,稍微一着力便前后晃动起来。
一点花蒂在沟槽间千回万转,倒像是宁无名正上赶着把这粒骚豆子送给铁马肏,几下便给奸了通透。偏那红蒂子还在这般摧残蹂躏中得了趣,高高挺立,深红一点,凝如膏脂。
宁无名脑海中浑浑噩噩,通体被过激的欲火烧出一种嫣红。他忽然伸臂抱紧身下的铁躯,手指紧绞,指节泛白,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穴口几个抽搐,遽然喷出大股汁液。
竟是被一个死物玩上了高潮。
明镜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一切,片刻后突然问道:“你喝药了没有?”
明照返不知不觉间便被眼前这香艳场景勾了魂,袖中之事像夜昙花一样开在他心里头最隐秘幽深的角落,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给彻底迷晕了。
明镜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了满脸,明照返一个寒颤惊醒过来,“什么药?”他焦灼地吞咽唾沫,不耐烦地说道,“你少发疯了。我把他提回去拿夺魂咒一审,把你娘骨灰拿回来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