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顶动的节奏一下下抠挖着那点,咕啾水声不绝于耳,荡出一首湿淋淋勾魂摄魄的淫曲。
宁无名脑中一片混沌,时而如置深渊烈火,干灼焦渴;时而如临碣石耸岩,惊涛万顷。后穴已经摆脱身体的支配了,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般,永远快乐地分泌着淫液,为一切入侵欢欣鼓舞。
也许这就是他的未来,彻底成为一滩没有神智的烂肉,随便哪个人路过,都会掰开腿哭着请求插进来射满他……
失魂间,花穴不满地吞吐着,那玉笏实在太细太凉。屄口吃力地蠕动着,千方百计地要把那东西排出体外。
浅白色的玉笏方才露出了个头便被一双大手捏住了。那双手腕一翻,重重往内里一捣!
宫口肉环霎时被破开,宫颈痉挛着被擦过,一直被顶到胞宫底也不肯停。一根冰凉凉的死物在最是柔嫩不过的宫底里头肆意翻搅冲撞,力道之大甚至在雪白的肚腹之上顶起微微一点。
宁无名齿间流出痛苦的呻吟,他抱住小腹上凸显出的一点,手指抓挠着留下斑斑红痕。
但那具身体却是如此诚实,它快乐地敞开了,连最隐蔽的深处都向入侵者俯首称臣,宫口抽搐得几乎要化开,几个吞吐,内里骤然喷出大股汁液。
潮喷伴随着灭顶的快感,眨眼便将宁无名彻底吞没,柔软的肉穴出于本能般绞紧。阳物猝然一跃,两个囊袋坚如铁石,悍然几个挺动,浓精重重射在肉壁上!
明镜伏在宁无名身上,调整片刻吐息,缓缓抽身。宁无名已然半晕死过去,可阳物离体时,那湿红后穴仍不住吸咬两下,出于本能般的挽留。
明镜漠然起身,稍整衣衫。他眼尾低垂,扫过地上那具软腻润泽的躯体,精液大团大团地从失去阻碍物的后穴涌出,像娼馆里被人玩烂了就随意弃置的男妓。
他袖笼一挥,同宁无名一道出了这乾坤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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