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又被他硬生生拉开肢体,“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没能早点发现涉江竟然是这么个离不开男人的,叫这身子白白空了这么多年。”
他目色一动,忽然瞥向那玉笏,“不过我倒不曾了解过涉江在学堂的情况。”
他的手指一寸寸在阴阜上蹭过,微弱的快意沿着脊椎窜上,宁无名侧过头去喘了几口气。下头的花唇反应鲜明多了,正激动外张,合不上的屄口娇媚伸缩,直欲把那手指吞入体内。
明镜的指甲残忍地碾过那突起的肥厚肉蒂,“该不会一早就在学堂里给人玩烂了吧?每天晚上在不同寝居里流转,掰开屁股露出里头的红肉给人摸,哭着求着当别人的夜壶。”
他指间遽然一收,将那柔韧花蒂掐成细细一片,“这肉蒂子不行呢,上头还留着以前的针孔。来,你瞧瞧。”
他松开饱受蹂躏的花蒂,拿过玉笏,贴着那肉蒂摩挲。热烫的花蒂乍遇上冰凉白玉,顿时打起寒颤来。
明镜拿着玉笏“啪”地给了那花蒂一板子,跟着在那伸过来要捂的手上也重敲一下,“闻道友还未检阅完毕,涉江休得捣乱。”
接下来明镜却犯难了,浑浊的精液糊在那细巧入口处,在大腿上结成驳驳精斑。
“这却是要我怎么说呢?”他摇摇头,“不如闻道友亲自走一遭?”
未等宁无名作出任何举措,他便一把掐过那细软腰肢,薄汗湿滑,几欲脱手。他的指甲深陷入柔嫩皮肉,手腕一送,直直将那玉板插入泥泞甬道。
下头那具身体顷刻间疯狂挣动起来,双腿胡乱踢着,但一切反抗之举都在明镜抬手间湮灭无痕。
那具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力平按于地,连头颅都回转不得。宁无名剧烈地喘息着,一双眼里溢满疼痛无助,哑着喉咙,眼泪无声滑落。想也不必想,定是整个阴道都在之前的激烈交媾中肿起了,被彻底干开了,现下连一滴水都榨不出来,一阵风吹过都像是刀割。
下头的软肉奋力吞吐,脂红的软肉翕动,深处扣都扣不出来的精液小块落下,一点点将那玉笏挤出体外。
明镜安静地凝视那口软洞,赶在宁无名胜利在即之时,他一掌击在那玉笏末端,一下将那玉板齐头拍入!
宁无名小腹上瞬间凸起一点,竟是被一举破开宫口,直直插入胞宫!
宫口软肉被强行剐蹭开来,汹涌的快感像潮浪一样将宁无名整个拍碎,他仰起头来,一层薄汗初凉便被热汗所覆。小腹细细地痉挛,宫腔深处强挤出一线热液,被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