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臀被撩起惊涛骇浪,每抽一下便是一道新的肿痕,穆青盛怒之下也不讲技巧位置,专逮着肉最厚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揍,不出几下便重复抽上了先前的伤痕,交叠之处泛出如鲜血般的殷红,若不细看便真要以为破皮流血了。
“咻~啪!”“咻~啪!”
“哥...!呃啊...疼...呜...疼...”
臀上的抽打又狠又急,如火蛇般咬进肉里,林泽邱的悲咽一直在高点盘旋没有下来过,连求饶的话都被揍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呼痛与哭喊。
林泽邱想捧着屁股抱头鼠窜,只要能叫身后的责打停下,哪怕光着屁股冲进院子被邻居家的退休教师看到都没事,可偏偏除了脑袋能够有限地扬起,浑身上下却连一处能动的地方都没有。
铁丝衣架是软的,哪怕四支软铁条交缠在一块增强了硬度,依旧会在强大的力道下打弯,当空中挥舞的麻花条变成爱人屁股的弧度,穆青便会将它掰直,再次毫不留情地往那被打花了的小屁股上烙。
尖锐锋利的疼痛和之前挨过的数据线很像,但抽进肉里的面积还要更大些,麻花型的刑具让红肿的肉棱边缘并不规整平直,因此也显得尤为残忍狰狞。
“呃呜..!停...停一停...呜...哥...我疼...”
无处可躲被迫承受责打的绝望实在太可怕了,尖锐的疼痛像一把把利刃将皮肉划开,重复责落的地方更是像烂肉上撒了盐一般,林泽邱破音大哭,泪水将春凳上的软垫都哭得湿黏一片,身后残忍的笞打却依旧不为所动,急风骤雨般不断落下。
屁股上不知挨了多少下,从上臀到腿根都在炽烈地燃烧着,叠加的剧痛如蛭虫般钻进肉里,噬咬着每一寸痛神经,在无法再忍耐的极限后再次刷新疼痛的程度。
“哥...我错了...呃呜...我错了...别...呜...别打了...”
一切自尊与倔强在惨烈的皮肉之苦下变得一文不名,年轻男孩倔强的硬壳被严厉的责打下无情击碎,林泽邱想起该认错了,过去的每一次体罚都是在他不断的认错中结束的,脆弱的哑嗓裹着泣音,逮准抽打的间隙,才能单调地重复出那三个如千斤般沉重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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