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证明对方在意自己的反应,林泽邱不知道自己怎能降智到如此幼稚的程度,泪水顺着倒垂的脸蛋滑进发际线,湿乎乎地像出了头薄汗。
丈夫低声下气哄人时越哄自己火气越大,可真把人惹恼了被粗暴对待时,一腔邪火反倒像漏气的气球泻没了,林泽邱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否则怎么能贱成这样,倒受不得对方的隐忍与包容了么...
他根本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被带回家里的,更不敢细想一路上丢人的模样被多少同事与学生看去,一阵天旋地转间被扔回沙发上,充血的脑袋阵阵发晕。
既然被扛回来了,也算丈夫给了自己个台阶下,此时最重要的是别挨打,其余都好说,林泽邱费劲地想支起身体,才发现肩膀关节像碎裂了一般疼得厉害,眼睛好容易重新聚焦,正看到丈夫气势汹汹地走出院子,像是怒而离家一般。
不让自己走,自己却要离开么!
结婚以来总是自己主动试探挑衅,丈夫无论容忍还是狠罚,都从没有将他撇下的时候,林泽邱从未预料到这样的情况,顿时慌乱起来,缓过胳膊上的疼痛后正犹豫着要不要追出去看看,客厅的大门又打开了。
丈夫先前一直表现出的忍让叫他错误低估了对方的怒火,直到看到男人手中拧成麻花棍的铁丝衣架,林泽邱才如大梦初醒般全身皮肉一紧,下意识往怀中拽了个抱枕,惊恐地望向迫近的丈夫。
两只铁衣架拧成四股麻花,威力不言而喻,越是唾手可得的刑具越叫人畏惧,穆青是在院子中把衣架拧好才进来的,为的是试图压下攻心的怒火。
林泽邱泪水夺眶而出,在沙发上挪着屁股后退,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害怕却依旧保持最后的丁点儿倔强,哽咽着威胁:“你要打...呃呜...我就真、真走了...”
这话不仅没有任何威慑效果,反倒将男人好容易消下的几分怒火再度拱起,穆青握紧刑具的大手青筋突兀,最后压抑地深吸一口气,麻花棍在厚实的沙发扶手上点了点,命令声沉得可怕:“裤子脱了,趴好,老实认错挨完这顿打。”
这是最后通牒,林泽邱怎怎能就范,将怀中抱枕朝男人方向砸去,跳下沙发就跑。
跑去哪儿都行,总之得等这怒火中烧的家伙气消了再说,林泽邱自认身量轻盈动作灵活,直冲二楼想把卧室反锁了躲起来,可哪敌得过穆青身高腿长,在刚要推门时被丈夫一把卡住了后脖子,押解犯人般押进屋里,反手锁上了门。
暴怒之下的男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