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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觉得自己面前是一堵密不透风的黑墙,在深夜哭着惊醒后,眼前凝胶似的黑暗让他再次陷入恐惧,急喘着醒来后感到脸上一片湿亮。
“诺诺做噩梦了,别怕。”身后传来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有力的手臂将人环得更紧。
“开..开灯...”陈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侧趴着缩在男人的怀里,骤然回归的恐惧与疼痛让他一身冷汗。
穆城摸开了安在墙裙下半部分的夜灯,灯光温暖昏暗,给男孩喂下小半杯水,轻拍他的后背,低声道:“乖,睡吧。”
婚前还住宿舍时,陈诺都经常挨个宿舍地蹿,今晚睡夏苗房里明晚睡艾里房中,要么就把别人拉来自己寝室,几乎没有单独入睡的时候。
男人的怀抱强大到叫人无法逃离,慑人的信息素味道曾让陈诺安心,曾让他情动,那都是身体不可抗拒的反应,然而现在这沉郁的檀木香气却让他感到克制不住的恐惧,仿佛每每那股信息素靠近,疼痛就在靠近。
他渴求男人的安抚,却又怕的紧,那感觉甚至比大麻更乱人心神。
屁股上过药了,幸好藤条光滑又涂了乳液,破的油皮没出血,可瘀血肿痛依旧让人难以忍受。
第二天的屁股肿胀消了些,可瘀血却更明显了,昨日紫肿的臀肉下发青的血块绽放出来,整个屁股大块的青紫鲜明,挨过藤条受力最重的地方都发乌了,肉眼不细看看不出来,可用手碰还能摸得出一道道肿上加肿的僵痕。
不像挨得不狠时,第二天不碰不压屁股不会疼,然而这轮痛打下来,是分分秒秒都疼着,别说坐凳子和走路了,连翻身都困难。
穆城替他请了三天的假,军区考核能不能准时去考还不一定,不过陈诺也顾不上这些,脑袋里只有一个疼字,趴在床上时,脑海中总梦想起丈夫不由分说,不论怎么求饶都不留情地痛责自己的场景,陈诺头皮都发麻,不时感到屁股上依旧正在挨打,躺在床上又哭了好几场。
穆城白天依旧上班,自己不在时留管家大伯亲自照顾陈诺,中午回来一趟抱他吃饭,下午打算尽量早些下班。
“上将,小诺睡着了。”听到套厅里的开门声,管家李伯从卧室里走出来,对上讲轻声报告道。
“嗯。”
“蒙头哭了一上午,好容易才哄住喝了些水,不过送来的葡萄都吃了。”李伯事无巨细报告了一遍。
穆城听罢,微一颔首,遣人出去了。
稳重的楠木大床上,床品如云朵般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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