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透出了青印。
陈诺双脚落地便一个趔趄,顺势抵在男人怀里,手背轻揉自己屁股,只觉得屁股上沟壑纵横滚烫火热,但总归是不用再挨打了,可还没来得及体味劫后余生的喜悦,就听穆城严厉道:
“明天晚餐吃完就开始背,我要一条条考,错一条十下戒尺,再敢耍脾气顶嘴可就真上藤条了。”
“明、明白了....呜...!”
陈诺不管不顾哭了片刻,直到男人抬了巴掌又要揍,这才想起来丈夫说话是一定要回应的。
除非严重的错误,否则穆城不打算在睡前狠罚爱人,这便算放过了这小子,但也不打算惯着,让他自己提好裤子走回卧室,将一脸鼻涕眼泪洗洗掉。
陈诺一拐一瘸忍着屁股上的肿痛回到床前,见穆城整肃地撑着膝盖坐在床前,紧张的一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怎么吓成这样,脱衣服过来。”男人冷淡,却没有发火的意思。
上床睡觉都是要光身子的,陈诺扁着嘴将衣衫褪了,上前两步就被男人圈者肋骨抱起来放到怀里,嘴边递上了一杯温牛奶。
男孩睫毛都还带着潮气,小心翼翼地看了丈夫一眼,见对方挑挑眉,不大温柔的说了一个字:“喝。”
“嗯...”陈诺张嘴,咕嘟咕嘟。
每天早晚一杯牛奶,将笨笨的小钢琴家养的浑身奶白水嫩,尤其是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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