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很快就来找你的,那时候,我会娶你为妻,你说好不好?”
宁心看着越成一路注视着他,而且说得那样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阵感动,是啊,眼前这个温和的少年,又有一身的好武功,倘若有一日,这皇宫之内再无她容身之所,她又何妨跟了他远走高飞?倘若这一世,能够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婿,纵使日子过得清苦些,可不是远胜于这宫中的锦衣玉食么?
却见越成从自己的颈中取下一块玉来,小心地帮宁心挂在了她的脖颈上,“馨儿,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哦,一定要收好,你等我,等我来娶你。”
宁心的腹内又一阵一阵抽搐,她知道自己该回房去喝药了,她匆匆地起身,他虽舍不得却也不敢强留,轻轻柔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再地叮嘱她要等他来娶她。
从未有过与陌生男子如此地亲密接触,宁心的手无意识地抚向自己的胸前,是啊,那里尚未发育完全,团在手心小小的,脸上却又猛地一红,那里、还留着刚刚他手指抚过的温度,等他来,可是、要等多久呢?要等多久他才会来娶自己呢?
又是大半夜的难眠,凌晨之时,玉嬷嬷找了一套宫中太监的服饰给越成换下,又拿了宁心的腰牌,这才送了越成出了宫,而这次出宫之后,他便与她再未相见,那个温柔又略带了些腼腆的年轻男子,从此后便只能够出现在宁心的梦里了。
“公主,他已经送出宫去了。”当玉嬷嬷这样告诉她时,她有些怅然若失,玉嬷嬷既送他出宫,一个原因无非是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视物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无非便是怕自己与他日久生情罢,只因为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公主来说,是多么地奢侈。
送出宫去了,多好,他自由了,也安全了,以后,只怕是不能够再见了吧,要自己等他,可是、这个等,是多久呢?她不是不愿意等,只是怕自己等不起,还有几个月她就要行及笄礼了,可是朝中的那些人都望着她的婚事呢,她能等待那么久么?没有人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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