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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席说到后面,脑子一热,暴脾气上来,又想将床上那窝囊废骂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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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姿连忙推着人往外走,“行了行了,知道你委屈,出去出去,让他们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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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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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骤然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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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方清姿的呵斥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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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清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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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煦眨眼的频率变高,指尖捻着被角,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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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走过去,将地上的凳子扶起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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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南煦瓮声瓮气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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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莫莫在他身边,几乎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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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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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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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为什么要闹着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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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南煦声音哽咽,半晌说不出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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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离开了?”莫莫好心地补充,“以为我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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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煦委委屈屈地抬眸,小心翼翼地瞟了眼莫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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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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