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但也不至于这么突出。徐葭没怎么见过男人的性器,生理课本上也不会给出实例。但就她肉眼判断,旗袍裙下的那一坨,大小一定很客观。“你这是怎么了?”徐葭明知故问,拿手指去戳他胯下支起的帐篷。宫晞源满脸羞红,连忙用手捂住,扭身躲她。“别、别碰!”他声线颤抖,嗓子都变细了,羞耻得要命。“为什么不可以?嗯?”徐葭绕到他背后,拥住他。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摸上他的身体,隔着丝滑的缎布,使坏地按了下他勃起的阳物。“啊!”宫晞源惊叫一声,想把她的手从物什上拿开,却在碰上细腻的一瞬间,触电般分离。她的手在摸他……在摸他的那里……很脏,但是、但是,她的手,好漂亮、好舒服……不想让她松开,想碰她、亲吻她、想要她……单薄的布料渐渐洇出深色,他不受控制地泌出一点前精来。徐葭的指尖触到柔软的硬物,还有一丝微弱的湿润。她隔着裙上的布料,握住他灼热的硕大,用平滑光泽的丝织品,摩擦着他的rou棒。这件旗袍,用的是工艺复杂的古香缎。挺而不硬,单薄又有弹性,很适合身体敏感的他。宫晞源被她的主动吓到,却又无法不屈从于她手里。他仰着脖颈,两片樱红的唇瓣像柳叶一样微微颤动,他不得不轻咬住,以防自己控制不住,冒出些浪荡不堪的声音来。肉体碰撞的y靡声响被织物掩去了大半。每次撸动,盘扣间的空就被拉扯变形,过快的速度制造出股股凉风,吹拂过他真空的身体。敏感的乳头被光滑的布料摩擦,像哺乳期那般挺立起来,给单薄的布料撑出两个秀气的小点。徐葭的手有些发酸。她没弄过这个,全靠一时上头。衣服的布料是滑的,他的宝贝是粗壮的,手心发麻发热,她要握不住了。但她又不甘心放弃,她想看他高潮的样子。于是她把揽住他腰肢的手松开,捉住他撑在洗手台上的腕,让它贴住自己活动着的右手。“舒服吗?”她问。宫晞源此时是弓着身子的,不用太费力,她就能越过他的肩头,凑在他耳边私语。“嗯……啊!舒、舒服……”宫晞源的耳廓被她喷洒出的热气痒到,说出的回答都变了调。她香软的唇近在咫尺,一侧头就能碰到。他想吻她,想被她掠夺,想被她索取,想被她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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