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盖轻轻的拂弄着茶水,喝了几口才说“这事也挺大了,所以外公就亲自来了。”状似漫不经心又说“明方也来了,不止呀,碧荷跟踏雪也来了,现在应该到了兰芯宫。”
江远航一听后面那句,手一颤,茶水微漾,他握紧杯子。眼神终于看向明若虚来,他同样语气漫不经心地说“如若这事要办到兰芯宫里,也是可以,我也不反对明方碧荷踏雪全都来了,但外公该知道,如若要把人带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明若虚不答却反说“你爹他病重,航儿,难道你也不放人走吗?”
江远航听后,言语讥讽地说“外公,你也学会了用这种方法来带人走吗?”
但明若虚从怀里揣出一封信递给他道“是你爹给你的信。”
江远航接过信,看到熟悉的字:吾儿亲啟。心里渐渐生出不安的感觉来,他手指有点微颤地拆开信,一路看下去,他的手指才真正颤抖开来。
他抬起头,眼睛带着悲伤之色,声音有点沙哑问“外公,这是假的,这全都是假的。”
明若虚看着他说“航儿,这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江远航站起来,突然在明若虚面前跪了下来,他乞讨地说“外公,你有办法的,你的医术是最好的,你怎么可能会治不好父亲。”
明若虚摇头说“你爹已服了多月的‘离魅’,他的心思难道你不明白吗?他去意已决,在走之前只想看净儿。”
江远航终于忍不住恐惧地说“外公,你要把航儿最重要的人都带走吗?你跟爹都要把净儿永远带走吗?那我要这个天下做什么?我要这个皇位做什么?”
明若虚看着地上满脸恐惧之色的少年,这个国家的君主。他拉着他双手说“你在七岁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净儿在这里不会快乐的,你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