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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澜听了,也不怒,冷笑地对我说“让本宫得到那画卷后,本宫会要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过头对荷花说“水依,把这个死丫头押上山顶去。”
荷花回过头对着我笑容满面,然后一把就扯过我往山上走。跟在我们身后的还有两个冷面女人,最后是潘澜跟雅容,最让我奇怪的是,冰山美人没有跟来,好像一直也没有下马车。
这山果然是雄伟的,山路很是崎岖,春山相对来说,我觉得它可以形容为道路平坦了。走不了几步,我已经是喘不过气来了,脚更是越走越沉,像锁上铅一般重。
荷花在走了很远后,才发觉到我站住喘气不止。走回来,一边扯着我往上走,一边还对我说“明远净,你还真是矜贵,既然如此。”稍为一停,回头看我哈哈大笑地说“你这让我想到一条更好折磨你的法子。”
此话一完,这个变态女人拖着我就直接往山走,也不管我是否走得动,我双腿痛得已经完全麻痹了,绣花鞋早已磨得破烂不堪,白色的兰花如今被磨出的血渗染出刺目惊心的鲜艳,早已看不出原色是何样。膝盖以下更尤是,感觉得伤口粘着裤子,每动一分,就疼痛难当。我想,如果我真的死了,不是心脏病发死,是被这个变态女人折磨死的。
我都以为我要断气了,一个多时辰后,被荷花拖上山顶时,荷花突然手一松,我整个人就直接倒趴在山顶之间,膝盖正好碰在突出的尖石上,下巴搁在上山顶上的最后一级台阶,不用想,我也知道流血不止了。温热的液体滑过我的脖颈,慢慢淌入衣领口内。
好一会后,潘澜走过我身边,冷笑一声地说“明远净你要怪就怪你母亲吧!”突然一脚就踏在我手上,我脸形扭曲地看向这个邪恶女人,那女人继续说“你很快就会到下面见你母亲,那个时候,你不就可以亲自问她了吗?”然后仰天大笑地踏步而过,一边还说“雅容,拖这个死丫头到山顶上。”
一双手把我扶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畔,那雅容说“明小姐,很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