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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的确确需要洗脑。”
傅均抽烟的手势顿了顿,有些讶异地看着张重己,随后讽刺笑道:“啧,怎么,上次没挨够我的拳头?”
“你对于所有的东西都太局限化,你用别人的方式禁锢住了自己的思想,”张重己表情冷淡,没有理会傅均的那句话,手指富有节奏地敲打着吧台,“这对于你以后的道路是不利的。”
“啧,我还不用你来说教。”傅均烦躁地捻灭手中的香烟,眉眼之中透着少许狠戾。
“我是你的老师。”
“嗤——你在说笑吗?”傅均扬眉嗤笑开了,讽刺的意思显于嘴角,“就算你是我的老子,也没资格来管我。”
“真是朽木。”张重己说这话之际竟是笑了,倒是方才那一番正色冷淡的话语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傅均看到这笑容也是愣了愣,很快啧了一声转过头去。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却没意料中的尴尬。
摇晃着酒杯中接近于融化的冰块,张重己抬手看了眼手表,慢条斯理地道出一句话。
“有车么?”
“怎么?”傅均扬眉,颇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送我回家。”
“我喝了酒。”扬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傅均调侃道。
“无所谓。”吐出这三个字,张重己站起身子,整理了衣痕褶皱,慢吞的动作却优雅地像个公子哥,“酒钱你付。”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