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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富察湘宁身体上的病痛有所好转,心中的苦闷却无处排遣硬生生地憋着,马佳博言、朵姨都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说服湘宁这一切都是假的,富察老爷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铁铮铮的事实摆在那里,一时之间他们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湘宁又该怎么承受这样大的打击。除了默默地陪在富察湘宁的身边,偶尔讲讲冷笑话,马佳博言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眼瞅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富察府与冷府的人大肆寻找,依旧没有富察湘宁的消息,越发觉得事情的蹊跷,冷凌峰、富察明博、冷千谷三个人像三堂会审一般聚在一起重新商讨着这个事情。
“富察兄,这个事情我想了很久,估摸湘宁小姐肯定是躲了起来。如果人是被劫持了,这些日子总该收到绑匪的信件,事到如今一封都没有。换回来想,能从富察府轻松带走人,估摸应是身边熟识的人,可偏偏马佳博言在这个时候受伤了,不得不让人怀疑。”冷凌峰坐在正椅子上侃侃而谈,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不可能,我们已经搜查过马佳府,博言那小子确实受伤了。”富察明博迟疑地回应,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疑虑,“即使是博言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依我对马佳贵海的了解,他断然不会做这等事情,亦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干这种有悖约定的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富察兄,马佳博言是马佳博言,马佳贵海是马佳贵海,作老子的怎么可能时时处处管治着自己的儿子。千谷平时做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湘宁小姐去了哪里你这不也不清楚,理就是这么个理。”
“那依冷大人的意思,湘宁人在马佳府,是博言那小子带她离开的富察府,他是刻意躲着我的。”富察明博后知后觉的掂量着,“可是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想,没有证据呀。”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显而易见的事情,这几天我也没闲的,金贵快把东西拿出来。”冷凌峰听着富察明博说的话不由得笑着,喝了一口茶,招呼着一旁侍候的徐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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