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要闹就尽管闹……”
“爹……爹……”富察湘宁瘫倒在地上,奋力地扒着门,“你不要把我锁在里面,不要呀……”
听到门外静悄悄的,富察湘宁不在敲门,怔怔地蜷缩在墙角,默默地流着泪,始终想不通宠女成魔的爹为何变得这般没有情面,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博言、贵海伯伯,还有马佳府所有的人?夜越来越深,富察府愈发的凄冷,靠着墙角的柱子,富察湘宁身体一针一针地发冷,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马佳博言、朵姨的身影,来不及去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驾着马车从富察府回到马佳府,马佳父子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吭声,或许他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又或是他们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脸色非常地阴沉。一旁的朵儿始终没忍住,竟然大吼了起来:“老爷、博言,你们两个倒是说句话呀,都快把我憋疯了,你怎么能答应富察老爷解除婚约,那可是小姐生前与纳兰小姐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如此一来,她们两人如何能在九泉之下瞑目,博言与湘宁两个孩子的幸福就这样子被你们毁了,毁了……”
“不答应他,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沉默了一路的马佳贵海终究支声了,“我们马佳府与冷氏父子之间结了很深的仇怨,富察兄做事情素来稳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他希望如此,即便我心中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那也只能按着他所说的来。这样一来,对于富察府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至少跟我们马佳府断了来往,冷凌峰也没有理由再为难他们了。”
“你说得倒轻巧,为了你所谓的兄弟大义,难道博言与湘宁两孩子的感受你们都不顾了么?”朵儿听着马佳贵海所谓的理由,虽然听着有那么点道理,但与博言与湘宁的婚事比起来,她觉得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继续追问。
“朵姨,好了,你不要再逼我爹了,它也不想的。如今,只希望湘宁那疯丫头别出什么事才好,刚刚晕厥过去,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马佳博言知道朵儿说话的意思,他知道这件事情背后隐藏了太多的故事,不是说说而已。一路上他并没有心思想着背后的种种,脑海里面不断地闪烁着湘宁晕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