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尴尬,也跟着说起话来:“羽墨兄,听闻你是晋州人,不知家中还有什么亲人,可有娶亲。”
南宫羽墨听到富察湘宁说的话,他淡淡地一笑而过,顿时脸色惊觉,一本正经地回应着:“我原籍晋州,从小因家乡遭遇灾害成了孤儿,幸得义父收养得已成人。大丈夫未立业,何以成家,我尚未娶亲,难不成宁宇兄已有妻房老小。”
话语刚落,马佳博言刚喝进去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见状况尴尬,忙抱歉说着:“刚刚只因太过急躁喝的有些猛,呛到了。”
富察湘宁狠狠地踩了一脚马佳博言,脸上的依然挂着笑容,怯怯地回应着说:“尚未娶亲,让羽墨兄见笑了。不过,美味当前,好酒好菜如此耽搁,岂不辜负了博言表哥的一番心意。”
“宁宇表弟说的极是,羽墨兄、元坤兄赶紧吃菜、喝酒,孜然烤肉乃异域风味,肉嫩味美,口口留香;红烧狮子头招牌中的招牌,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雪里飘红,糯米香甜,红枣聚味,爽口甜心……美食众多,配之上好的女儿红,与兄弟畅怀,此情此景好不畅快。”马佳博言顺着富察湘宁的话说着,遂即招呼着其他人共享美食。
“果真好酒好肉,美味佳肴。”南宫羽墨随之起筷,先菜后肉,一一尝试,酒过穿肠,美不可言,赞叹地说。“还是博言兄会享受生活,不知日后有何打算,考科举取功名,报效朝廷。”
“我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报销朝廷,偏安一隅已是幸事。如今皇上年事已高,立储之事一再推脱,诸位皇子阿哥明争暗斗,朝堂之事波谲云诡,即便是有报效之心,只恐报国无门。因不喜商贸之事,又不愿家父担心,以为我整天游手好闲,故谎称喜好四书五经,立志科举仕途。殊不知犹如瞎子点灯,四处乱窜,寻一处安宁罢了。岂料冤家路窄,再遇冷千谷,索性结识羽墨兄、元坤兄,身心得已其所。”酒逢知己千杯少,马佳博言喝的正兴,好久没有这般畅快,心里积压之事不吐不快,“不知羽墨兄、元坤兄日后有何打算。”
“博言兄所言甚是,如今朝堂之事有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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