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以及手中拥有的权利,都举足轻重。
让一个已有离开秦国朝堂念想的人,上书请求嬴政行封分之事,别说嬴政,就是三岁小儿,都能看出不对劲。
“昔日听闻武烈君之事,赢槐怒不可遏,不曾想,名誉天下的齐地,居然还有如此陋民,其心之恶,当为不耻,宁杀之而后快……”
三十多岁的赢槐,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论杀人或许没杀过几个,但论上头,赢氏出生的赢槐,可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听到白衍提及传言中的事情,赢槐直接毫不客气的说道。
“赢槐!”
云阳君赢淡听到赢槐的话,微微侧头,呵斥一声。
赢槐看到族伯的模样,这才老实下来,但面色显然依旧不忿,似乎方才的话,他都已经隐忍许久。
“山村耕农,见识不多,虽有过,然每逢白衍心生泄愤之念,多有想起长者之教诲!双亲之情!”
白衍满是感激的看向赢槐一眼。
在说出对村民没有杀心之时,白衍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更没有说自己多正直,多有道德,而是把原因,归结到父母与外祖母身上。
“确实如此!”
云阳君赢淡听到白衍的话,笑着点点头,看到一旁的赢槐思索几息,也认同点头的模样,这才松口气。
想了想,云阳君故作记起什么的神情,突然看向白衍。
“听闻齐王已经寻得那着书老人!如今齐王归降,那老人,就在临淄城内?”
云阳君询问道,似乎对那着书老人,十分好奇。
“确是在城内!白衍已经命人将其保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