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奸,只是暂时还不能体现出来,因为他的四肢依旧软绵绵的,身体形成一个拱起的三角山,男人就是登山队员,马上就要在屁眼峰插旗了。
男人射精的时候,他的屁眼里也涌出泪水。这天晚上他被男人翻来覆去奸淫了好几次,鸡巴都射空了,阴道和屁眼却还在高潮,并且淅淅沥沥地流水,让他觉得自己像一辆“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的洒水车,或者一辆救火的消防车,去救男人鸡巴上的火,可惜男人的火是卡拉库姆大沙漠的地狱之门,他晕过去了,男人还在烧,一直烧到天亮。
他在男人的臂膀里醒来,身上有了些力气,可惜行动依然迟缓,谁叫他昨天不仅酗酒又纵欲。男人的淫棍仍竖在他的屄里,他的左腿亲密地搭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插得很深。男人的头埋在他胸前,枕着丰满的奶子,呼吸打在粉嫩的大奶头上,痒痒的。
他在端详男人的脸时,不禁迟疑,他的思考机能仍未复苏,只觉得这个人长得真像校草,世界上长得像的帅哥有这么多吗?
耗空的体力促使他又睡了过去,直至中午才被吮吸奶头的动静弄醒。
“你醒了?”男人转而吻他的唇,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他靠在男人胸肌上呆愣了一会儿,猛地坐起来。
“你真的是南去雁!”齐若霭的乳房弹跳着,南去雁忍不住上手抚摸,重新把人揽回怀里摩挲着大奶子。另一只手掌打着圈抚摸光滑挺翘的女臀,亲了他一下,“是我。”男人的下巴上冒出胡茬,齐若霭不喜欢有胡子的男人,但是校草的胡茬,很性感。他的声音也是性事后的低哑,齐若霭的脸不争气的红起来。
“你……为什么……”他低下头,不敢看暗恋好几年的人。
“想肏你。”南去雁抱住他,在齐若霭耳边说:“毕业的时候没肏够。”
“你知道了。”齐若霭几乎把头埋进胸口。
南去雁点头,“人完全喝醉酒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勃起的。”齐若霭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听南去雁继续说:“那时候你要是不跑,我就可以多肏你几年了。”
“你得补偿我。”他的手不老实地在齐若霭身上游走,齐若霭声音发颤,明知故问:“怎、怎么补偿?”
南去雁把他压在身下,原本半插的阴茎整根没入熟悉的地方,齐若霭已经被肏熟了,呻吟着裹紧了鸡巴。
“这样补偿。”南去雁感觉他慢慢用四肢缠住自己,齐若霭脸还是红红的,这次他终于可以抱住身上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