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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景颤抖着把黎鸣的牌推回去,陆归的牌型更大,一对A。
“twopair,两对,陆归先生更大”
黎鸣的膝盖发软。
最后一位,秦风的牌翻开,红桃K,方片9,三张红桃同花顺加对9.
“fullhouse,葫芦,秦风先生更大”
陆归的牌被推回去,秦风的牌组摆在卫景面前。
秦风靠在宽大的椅子上看着浑身颤抖的黎鸣,“4800下,每人2400,我想想是今天就打还是明天再打”
“还有,40层以上的奴隶伺候牌局,要「挂」在主人身边,乳环、肛钩、静置”
卫景把剩余的手牌放进牌桌自带的抽屉里,再一次跪在陆归脚下。
这一次黎鸣没犹豫,也跪下来,但是没有膝行去秦风身边,只是跪在椅子旁边。
“你知道为什么你适合做奴隶吗?”
秦风手里捏了一枚筹码,两指夹住边缘,中指微微用力,那枚筹码从指尖飞出去,正好打在黎鸣额头上。
“因为你一整场牌局都不敢加注,潜意识里你看待那些数字,不是一切未定的赌注,而是已经抽在你身上的鞭子”
黎鸣抬头朝秦风说话,一只手抬起来搭在桌沿上,好像随时都想用力站起来,一旁低着头静跪的卫景眉头抽一抽。
“你也没有加注”,黎鸣恶狠狠地,似乎是找到了证据。
秦风笑一笑,“因为我担心你的小屁股,两人加注,你今晚要死在平海会馆。翻牌圈开始我就拿到了同花顺。”
“很久没有看你的技术了,带我们小朋友见见世面”,秦风的手在陆归的肩膀上拍一拍。
卫景低垂的眼眉望着陆归微微移动的鞋尖,手掌悄悄握拳。
陆归抬手翻开废牌堆的四张牌,四张不同花色的不同号牌,红桃J,黑桃9,梅花6,方片2.
“真聪明啊宝贝”,陆归捏起卫景的下巴,“上一次出千,打断的是哪只手腕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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