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了”,秦风闲闲开口。
“别理他,他自找的,再哼一声回去就把脸抽裂”,陆归专心看牌,阴影里的呻吟戛然而止,牌桌上三人相视一笑。
“秦风还好意思说别人,我只希望你别把那孩子玩残废了”,凌辉把烟头按灭,杠了秦风的三条。
“他现在爽得很,诶”,坐在旁边凑摊子的助手麦迪打了一张秦风要的九饼,“我胡了,好麦迪,不愧是我的第一助手”。
麻将牌哗哗啦啦推在桌子上,“不玩了,小奴隶都看心理医生了,我得及时去关怀一下”。
秦风拍拍脚下的奴隶,“陪的不错,很有眼色,让麦迪给你安排三天假期,嗯?”
秦风一走,凌辉和陆归也没了接着玩的心思,牌桌也就散了,陪老板打牌,再熟悉也不自在。陆归招招手,阴影里的奴隶贴着他的脚步离开,肛勾卡在臀缝里,让他爬行的样子带点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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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带着太阳镜,远远地看着黎鸣拍戏,到处都是给黎鸣鞠躬的小跟班,一场戏结束,端水的端水,打伞的打伞,派头摆的比他还要足。
秦风抬腿走过去,坐在黎鸣旁边的椅子上,黎鸣看到秦风,一口水差点呛住。
“张秋的事情,处理的还满意吗?”秦风没摘眼镜,也没看黎鸣,但是他说话黎鸣听的一清二楚。
“当众让你下跪,还在包厢里抽你耳光?就这么点事,你就有了受虐倾向?”秦风伸手去拿黎鸣的水果,青提又苦又涩,让他皱了皱眉。
“你们平海会馆杀人,不怕被追究吗?”黎鸣用力把果盘拽到自己这一边,几颗提子滚到了秦风裤子上。
“要我说,当众丢人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合适的场合,还是很好玩的”,秦风根本没搭理黎鸣的话,“比如说公调的时候被抽耳光,台下都是欢呼,你——”,秦风眼光上下打量,“我觉得射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这一次,黎鸣觉得脸都热起来,好像秦风的巴掌已经抽上来了。
黎鸣“腾”地一下站起来。
“平海会馆有人会去解决杀张秋的事情,这些跟你没关系”
黎鸣听到秦风说起正事,又坐下来,被人牵着话题走相当难受。
“本来就跟我没关系”,黎鸣强调。
“相信我,如果我想让它跟你有关系,其实也可以”,秦风的口气比他还轻松。
“一个受虐倾向的人靠凌虐别人来获得快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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