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到整齐的腹肌上,喷溅在坚毅的脸颊边。
餍足地舔了一圈嘴唇,白赤曦拥住男人汗湿淋漓的宽阔后背轻轻蹭着,仿佛有无限爱意即将破土而出,焕发一新。可李秋景默默等待着,等着等着,闻见身后鼾声渐起。
忍着酸涩劳累帮青年擦过身子,掖好被褥,已经到了上工时间了。
李秋景穿戴整齐,悄悄离开了情息满室的屋子,披着晨光去张家赶工,而白赤曦含着笑睡得格外香甜……
日日浇灌的勤奋、非同寻常的情欲纠葛,偶尔温柔的对视和轻柔的情话全部编制成一张浓密情网,把初识情欲的憨蛋汉子网入其中。李秋景陷入一种虚幻的、飘飘然的爱情里,惶然不知那条蛇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在它眼里,所有的交脔欲合都属于本能的交配和繁衍罢了!
这日,李秋景忍着情痛继续弯腰干活。二狗见李秋景干活格外勤快,连少爷比往常更加过分的风凉话都装作无视,贱兮兮地凑上前去问道:“李大个!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说,是不是‘金屋藏娇’啦?”
这二狗是张家的长工,也就是前文提到的张家灭门案幸存者。平日里他和李秋景一起给张家做些采茶酿酒、垒砖砌瓦的活计,但远不及李秋景这般脚踏实地,反而经常干些不上台面的事情。懒惰爱耍小聪明,喜欢攀附权贵,平日里也给张家少爷跑腿,似乎帮其遮遮掩掩些什么。
李秋景憨羞地笑笑,没在意二狗话语中的讽刺,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嗯嗯,最近确实认识了一个朋友。”二狗顿时脸色奇怪,问东问西。李秋景不想说太多,便打了个混混把话题岔过去。
风平浪静的几天后,又到了给染坊挑水的日子了。二狗和李秋景一前一后挑着扁担行走在张家后院的小径间,冬日里后院也长满郁郁葱葱的常青树,层层叠叠地遮掩住乳白色凉亭内的苟且——不远处就是少爷经常与情人的地方。
张家少爷名为张旻,又名胧月,是张员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这间硕大张府唯一的继承人。张旻遗传了张夫人闭月羞花的美貌,一介男儿貌若潘安、仪表堂堂,是福水镇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年纪轻轻就令不知多少妙龄少女芳心暗许。
只可惜了,张旻是个断袖。他自己长得就像权贵豢养在室的兔儿爷,身边玉树临风的男子又如过江之鲫,明面上说是去书堂的同窗伴读,实则是小倌馆里买下来的雏妓。为此,张旻没少受人诟病,我行我素的大少爷才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整日软着骨头趴伏在精壮男人身上,一副被吸干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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