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就能吃肉了”,小妹活奔乱跳的奔进来,眉宇之间跳耀着幸福的光辉,口水在她嘴角流淌着,好像马上就能吃到红彤彤的糜子肉,糜子在这个时节很难被猎到,因为它生性机敏,警惕性高,常常是吃两口草,就抬头四处观望一下周边环境。格也是埋伏了两天,在它的必经之路上伏击成功的。
格知道岳父家别看是头人的家庭,在生产力低下人口稀疏的部落转型时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虽说是首领,也就是现在一般的富农家庭。毕竟部落人太少了,每个人都要下地干活,要不是他母亲怀孕了,还不知道在那块田里忙碌着哪。
这时一个背着糜子的大汉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就是孩子的爸爸格。体格雄伟,面如白玉,这面相是这个年代的人所不具有的,怪不得他老妈被迷得神魂颠倒,非君不嫁呢。
转职成猎户的他,还拎着一袋粟米,这是别人田里留下的准备做种子的,他特地用一条野猪腿去换来的。现在妻子怀孕要补充营养,听人说她一吃东西就吐,只能喝些米粥,还在腹中的他迷迷糊糊感受到母亲的为难情绪,口粮快吃完了。
春天就是饥荒的季节,这个时候冬眠的动物都出来觅食了,他爹是猎户,但也不可能天天都能捕猎到猎物,更别说打到的猎物要换钱去还岳父家的欠债。
“总能想出办法的,这两天我再辛苦些,到远些的地方去打些猎物”。
他父亲坐在愁眉不展的母亲身边安慰着。
他实在是不能吸收母亲身上的能量,因为他母亲已经很瘦了。一吃饭就吐,原先珠圆玉润的她已经疲惫不堪,腹中的胎儿有如无底的黑洞,无论吃多少,都无法满足他。
现在部落的粮食有歉收,已经减少发放老弱病残的食物了。尽量足量保证青壮年的营养,她身上的赘肉都不见了,因为还没显怀,余下的只有芊芊细腰,用现在的时兴的比喻,减肥效果不要太好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