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的不行,偏偏还不能躲避,只能受着。少年眼睛一闭,一滴清泪淌了出来,像白天鹅被污染时的低泣。男人看见那滴泪,似乎意趣更高,吮走那颗泪后,用舌头湿湿地舔过少年的眼皮、眼角、眼睫。那些圆圆的泪滴,才刚涌出少年的眼眶,就被猩红的舌头吃去。
男人迫不及待将少年微湿的底裤往下拽,薛碧使出全身力气制止了那人的行为,愤愤地对视那双兽类金眸。
“至少,至少到里面去!”
他不是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反常,可是不管怎么样,总不能在走廊做爱吧!
那双兽类瞳孔盯着眼前的少年,虽然他有无数办法强迫这个脆弱的小猎物,可他隐隐感觉到如果那样做了,这个小猎物会很生气,真正生气的那种。
奇怪,想到这儿,他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
房门被一把地关上,少年重重地跌在床上,激起千层被浪。这时男人痛苦地发出哀嚎,跪倒在地,两只手抓着脑袋似乎在进行困难的抵抗。
“哥哥,你怎么了啊!呜呜……”薛碧是真的被吓坏了,他连忙从床上站起来。
已经抵抗不了了……
夏洛用最后一丝理智给房间布下了强大的结界,伴随着一声天摇地动的吼叫,少年惊恐地摔在床上。
床榻沉沉地下陷,野兽轻轻一跃,便将少年扑倒在榻。它半伏着身子,长长的尾巴来回扫过少年的小腿,一双灿金兽瞳紧紧盯着猎物,似乎少年只要有反抗的念头,就会被咬断脖子。
薛碧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紧张得屏住呼吸。那是来自原始大自然的生死存亡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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