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下车前,谢青寄看向老乔:“他每个礼拜都会给你打电话吗?”
“平时有事交代也会打,周六这通是一定会打的,他不放心你。”
谢青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每个礼拜六可以去你那边吗?我不带别人,去的时候也会小心,不会被人跟到。”
老乔面露犹疑,不知该怎样拒绝,只好折中道:“我听你哥今天在电话里的意思,要是风头过去,他再有两个月就该回来了,我这里你也不太方便来……”
他摸着脑门干笑两句,又和谢青寄互相交换手机号码,保证每次谢然打完电话,他会给他发短信。
话说得不留余地,谢青寄这样聪明,肯定能明白老乔的意思,可他沉默一瞬,难得固执,认真看着他:“那我少来可以吗?不用每个礼拜,也不会让谢然知道,听一听他的声音就可以了。”
这次老乔没办法拒绝。
谢青寄这才回家。
谁知谢然回来得不太顺利,日期又往后推迟不少。谢青寄数着日子,守着这栋空荡荡的房子又过了食不下咽的三个月,才终于把谢然给盼了回来。
此时距离王雪新去世、谢文斌出家,谢然一声不吭消失,谢青寄守着这个濒临破碎的家过去七个月之久。
这天早上,不等闹钟响起,谢青寄就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一看表才早上六点。他抬头看其他舍友还在睡,没敢吵醒他们,独自一人走到阳台上吹风,他越是清醒,心中的预感就越是强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让他慌神焦灼。
谢青寄有所预感,他一刻钟都等不下去,不顾礼貌风度,拨通了老乔的电话。
他问是不是谢然回来了。
老乔顶着睡意朦胧的嗓音,砸吧着嘴:“神了,我还想着睡醒给你打电话去学校接你呢。”
他说谢然是坐船回来的,今早凌晨五点抵达码头,老乔家里有女儿不放心她晚上一个人,只好派手下去接。原本打算早上睡醒去接谢青寄,谁知这小子突然自己把电话打了过来。
“要说亲生兄弟就是不一样,这种事情上都能有心灵感应,你收拾一下我吃完早饭过去接你,喂……喂?”
谢青寄等不及老乔来接,说他自己回去,随后匆匆挂断电话。
他念的这所警校实行军事化管理,只有周末时才能自由活动,家在本地的学生可申请周末回家住宿,因附近不好打车,每个周六早上九点半,会有一班发去市区的校车。
谢青寄甚至等不到九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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