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站在江月生身旁。”垂眸看向膝上人:“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的。”
“江月生不在意。”
可何姤是在意的,启木想。爱是光明,便不可龌龊。
短暂的交流被导演打断。
调整好姿势,白敛嘴里塞上血包,开拍这结束一幕。
何姤被江月生抱在怀中,仰头眼里看见明月,还是副笑嘻嘻的样子:“若…若有来生,你要再给我取个名字,要好听的,寓意也要好。”
想要好的开始,想要被期待着出生,想要过好这一生。
江月生已经止不住泪,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接话:“名字这种东西,你让我来起,便又是一生都与我有瓜葛了。”
“那便一生有瓜葛。”
何姤说来世说重逢,像是总能再相遇,像是会有下一世,会有一生一世。
江月生不信,却含着泪应和。
也在何姤头一歪后,抱紧怀中人,眼泪一滴滴滑落。
不要离开。
想要挽留却无法挽留,做错的是什么,善良错?正义错?
为什么要失去最重要的人?
江月生的痛苦也是内敛的。
而世间总生离、死别之痛最难排遣。
导演喊了卡。
戏外的启木沉在情绪中,无法自拔,泣声在场内响着,剧组人远远等待其平复。
也在某一瞬,感受到贴在颈部的柔软触感。
悲伤被打断,身子一僵。
怀中人却像是寻着方法一样,伸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更衣室。
“你知道这是戏吧?”启木冷着脸讲:“并肩作战、拥抱、开心和痛苦,甚至…”甚至所谓喜欢的情感,启木压住心头的异动,对视:“都是戏。”
启木觉着出格的举止大概源自所谓不能出戏,并为此感到愤怒。
“你第一次演戏,可能不太会分辨。我是前辈,必须要提醒你这一点。”不要被戏中的情感动摇,也不要想太多自寻烦恼。可能只不过那一刻导演需要你演出几分喜欢,而你做到了而已。
入戏,附加对戏外人的缱绻,这样的情感未免叫人厌烦。
“前辈,这是我第一次演戏。”白敛说,难受地道:“我演不出喜欢。你明白吗?如果你看到了何姤对江月生的在意和喜欢,那不是何姤的,是白敛的。”
喜欢。他说喜欢。
启木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己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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