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谁让是我带上来的。”方恪这么说着,让给了他一块地方。
方临昭还得到了伤药,那种隐蔽地方的伤药上去了,胯下凉嗖嗖的。
方临昭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变态。还有方恪的混蛋思维,恶棍行为,哀叹自己的倒霉。发誓有机会就把方恪捆起来吊起来,挂在游览车下面一路滑回去。
他丰富的想象着,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傻狗。”方恪骂了他一句翻了个身,方临昭注意到方恪红润的唇。
该死的小混蛋,你等着。
方恪有些晕,感觉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罚跪器让他的脚被迫紧绷住脚背,也束缚住了脚趾,时间长了就很疼。而且白嫩的皮肉勒着皮革,已经跪出了淤痕。
黑白相衬,黑的越发冰冷残酷,也衬得白的更加柔软可欺。皮革边底溢出一点被压的发紫的软嫩的皮肉,像是被勺子压下去的果冻,下一步就可以用勺子戳破,一口吞掉。
他整个人也是颤巍巍的,因为疼痛和不适而翘着臀,身体想缩起来,充满肉欲感的下体却无助的打开,大方的任由观赏。龟头那一点深红夹在腿间,像是淘气的小舌头若隐若现。
就该被抓住铐起来。锁住那圆圆的小脑袋,让骚汁顺着锁链滴下来。
方临昭把捆手的锁链调高,让方恪保持身体平行。
“今晚你就这么睡。”
方恪跪在柔软的床上,虽然换了地方可是仍无法改变姿势,只能勉强活动一下腿脚。跪到精神恍惚,他又有些分不清噩梦和现实了。
而这次噩梦更加贴近,侵犯他,逼他吃东西的变成了郑彬礼。郑彬礼压住他的头颅,亲昵的抚摸他的身体,逼他勃起,射精在他手上。
第二天的方恪在方临昭手中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发出微弱的求饶信号。
可惜方临昭仍旧没放过他,让方恪短暂活动了几分钟后,亲手锁上了方恪的腿,让方恪无法战立重新跪到了地上。
方恪不得不以和昨天一样的姿势吃完了早饭。吃完后又被锁住了双手丢回床上。
这回方临昭没吊他,但是在身上加了束带,让双臂无法离开身体,这样体弱的方恪连独自下床都做不到了。
未免方恪下床,方临昭甚至把脖子上的锁链缩短。
仅仅是一个晚上方恪就扛不住了,他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可是方临昭已经出去了,方恪缩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苦中作乐的想,自己是不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人给反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