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我是你的东西。”方恪低声重复。
“那你擅自减重是不是有点过分?”方临昭掂了掂他。抚摸腿缝和会阴时,方恪会紧张起来,忍不住了就会夹住他的手。他喜欢极了他的这些小动作。
来了来了。方恪从自己身体好的差不多就有预感,方临昭忍的比他估计的久。
“……是。”要怎样呢?惩罚?还是?灌食。方恪眉头软了软:“我会乖乖吃饭的。”“就你那二两饭,猫都比你吃的多!”方恪提起这个就生气,想起咨询的内容,他又压下脾气:“以后送来的必须全部吃完。还有,”他犹豫了一下。
“你知道吗?方家没人找你。”
别墅里有方家那边的佣人,方恪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下哭求,生病,受伤。
可是方临昭每次回去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热情,就像方恪不存在,就像对方恪的情况一无所知。就像……完全不在乎方恪会被他怎样报复。
他才是真正的方少爷,所以方恪欠了他,他想怎么做都行。这是方家对他做的补偿。
可是明明二十多年是方恪在他们身边,当年又不是方恪一个小婴儿能自己蹦跶去方家的,就这样把他所有可能的怨恨都推到了方恪身上,是小混蛋太不得人心吗?
呵。人是自己送过来的。方家不阻拦他,不是挺好吗?不过那个方家佣人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再想轻松带走方恪已经不可能了。
方恪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对方家也出乎意料的冷淡。
“不是很好吗?”方恪注意到他的目光,微笑起来:“一切都进入正轨,而我这个假货,随你怎么弄都~啊!”
方临昭掐住了他的蛋,目光阴沉:“这么说,你名下什么都没有了?你说,随我怎么弄?”
他的话分散,方恪没有反应过来。郑彬礼也抽过他的蛋,在他不乐意勃起的时候,用的小皮拍,几十下下去,皮肤上泛起可怖的肿胀。作为男性的脆弱处,睾丸会带来极其激烈的痛感,据说比拟女人生孩子的最高痛感。
方恪直接被抽失禁了。差点昏过去,被药剂弄醒。然后他头一次主动去舔郑彬礼的蛋,让郑彬礼的阴茎捅进他的喉咙。他几乎疯了,郑彬礼的皮鞋直接踩在他的阴囊,一点点施力,直到他用嘴让郑彬礼射出来,乖乖把亲哥哥的精液吞下去,郑彬礼才挪开他的脚。
太多了,太痛了,永无止境的虐待。连身体安全都不能保证何提尊严。身体破败,他痛苦到分不清身体哪里最严重,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