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迪,打游戏,玩♂游戏,约炮,骂架,折腾人,开快艇,似乎永远都在找乐子,醉生梦死。
那个方小少爷已经不存在了。
方恪警惕的盯着方临昭,方临昭扯开被子,把赤裸的方恪抱出来。
“养了这么多天,你是不是该付账了?”手指擦过鲜红的乳果,在乳晕上打转“说好的惩罚,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了?”
方恪咬住了唇,欲言又止。
方临昭亲亲他:“看在你这么娇气的份上,跳蛋还是灌肠,自己选吧。不然就一起来。”
方恪记得被灌肠的奴隶满头冷汗痛苦不堪的样子,自己并不想尝试。那就……“跳蛋。”方恪紧张的望了方临昭的手一眼。
“行,那灌肠就下次来。”方临昭看方恪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心里暗笑。
方恪有苦说不出,只能闭嘴。
方临昭让方恪下地,他发现方恪下地时膝盖总是半弯着,要过一会儿才能挺直站稳。也许是羞涩,毕竟他一直不肯给方恪穿衣服。
羞耻心一向是折磨新性奴的利器,而剥夺衣物极容易建立权威。
因为方恪的温顺,方临昭已经去了脚铐,可方恪仍旧走的十分含蓄。即使垂软也可观的肉茎随着走动摇摆。方临昭手欠的搓了一下他的蛋蛋,收获了方恪的瞪视一枚。
方临昭带方恪去了浴室,方恪的房间是匆忙准备,并没有设置什么小机关。所以能吊起方恪的地方,也就只有浴室了。
浴室是干湿分离,一道滑门和一个门帘。都有半透明的效果,合起来就能遮的差不多。方临昭就把方恪挂在这里,解开一只手,手铐穿过横杆再固定另一只。
方恪身高足够,这样也够他稳稳的站住。
方临昭瞧着他的模样,想了一个坏主意。
“趁这个机会,搞一搞卧室的装修吧。”方临昭说。
方临昭取出新买的跳蛋,以及胶带,凑过去亲吻吸吮他馋了很久的小乳头,舌尖顶住乳头压到乳晕里摇摆,用牙齿叼住提起来。尽可量的换着花样磋磨这一小点敏感。
吸得啧啧作响,直到感到方恪下身的反应。这才满意。
方临昭喜欢看见方恪因为他动情,为他勃起。
“对了,我去问的时候老板还推荐了我这个。”方临昭从口袋里取出几条绳子兜着块布料,形似丁字裤的东西:“老板给我描述了一下,我认为很适合你。”
方临昭一边说一边给他穿上,同时打开了一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