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不愿意做二人的性奴宠物,那他们就让他做最卑贱的奴隶。
曾经高高在上的方少爷的裸体处刑持续了很久,甚至引来了围观。方恪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有时还有粗糙手掌的抚弄,掐揉,软嫩乳头和性器都逃不过作弄。他动弹不得。
方恪快要崩溃了。他试图逃跑。
方恪后来被按在已经熟悉的刑具跪板上敲碎了膝盖,屡次超过承受范围的疼痛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撕心裂肺,锥心剜骨不过如此。
可他还是不乖。
方恪已经意识混乱,他们非常乐意折磨他。那一点点血缘,只不过是让节目变得更加精彩而已。
废了双腿之后方恪终于被郑父拖上了床,可是不过半个小时后郑父怒气冲冲的出来,把方恪重新带进了地下室。
他们要叫他体味地下室的每一件刑具,方恪坐在一个木框前,被固定上四肢,大腿根处完整的贱畜二字烙痕经过了完善的处理,丑陋的凹陷疤痕无比显眼。
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保镖上前,给自己戴了一个拳击手套,他上下打量着方恪,心里暗骂这些有钱人就是变态。
然后重重一拳捣在方恪腹部,方恪感到了腹部脏器被粗暴挤压的感受。
“啊,啊”地下室内只能看见男人不断挥动拳头的身影,而沙袋则是被固定在木框上无法动弹的青年,以及青年已经被捶打虐待到变形的腹部。
木框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冲击力,可也让目标更加明确。
保镖十几下重击过后,摘下手套去揉仍带鞭痕的细腻小腹,揉着揉着就有些不规矩起来,他是打拳击比赛出身,不注意些能把青年活活打死。不过他的雇主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他耐心的理顺乱跑的肠子和脏器,青年消瘦的腰可以轻松握在他的掌心,他怜悯的叹息了一声,戴上手套,再次重击青年可怜的小腹。
青年没忍住吐出一口胆汁,其中夹杂一点血丝。
青年的眼神涣散,整个人几乎是要死了。可是又呈现出一种破败的美丽,那口气吊着,就像寒风中被吹的七零八落的玫瑰,等待着被主人轻巧的摘下丢弃。
然而保镖节奏丝毫没乱,一次次重击。殴打在纤腰中间,小腹隔膜,精巧的肚脐。方恪边哭边吐,都吐到了拳击手手套上,被揍得死去活来。动弹不得。已经失去作用的双腿随着击打抽搐舞动。
方恪后来的记忆是很模糊的,只有接连不断的折磨,郑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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