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蒸笼一般,叫人满头热汗。
性器被人圈在掌中肆意蹂躏,胯部又被顶得难以自控,许嘉好几次受不了双重侵袭,哭着吟着从“老公”喊到“王贺赭”,直叫他慢一点。
王贺赭气死人地同他唱反调,许嘉一让他慢,他就鼓足劲了操,开了马达似地操得许嘉全身肉都跟着抖,眼泪糊一脸,射了他满手,他才渐渐停了律动。
而他太慢了,惹得许嘉抗议时,他还就故意慢,偏偏要磨他,龟头在许嘉体内打着转,就是不往里捅,还得许嘉自己挪屁股,他才猛地发力,一阵抽插。
一场性事,酣畅淋漓。
王贺赭很久没有过这么蓬勃的欲望了,下面那根孽柱消不下去一样,射了便又很快硬了起来。
而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
都是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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