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回答,狗叫了两声。
然而李初却没有让他蒙混过关:“说说,为什么湿了?我的公狗为什么像母狗一样欠操?”
“主、主人,贱狗的狗穴痒了,想吃主人的大鸡巴”,钟野还是重复着那句骚话,脸皮发红。
“又软又湿。嗯?哪里痒?这里吗?”李初曲起手指在钟野体内抠挖。
“嗯、汪——”
“说话。”
“里面、在里面,还不够,求主人进来,求主人操操贱狗。” 钟野说得沙哑缓慢,耳根热的发红。
扩张过后,李初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钟野拼命放松,后穴张合着接纳李初。
“骚狗,你里面又湿又热,夹这么紧,太贪吃了”,李初声音平淡地说着羞辱的话。
平时懒得理人的李初,这时候倒是多话,而之前喜欢大吼大叫的钟野,此刻却抖着唇不知道说什么,一脸大男人的羞怯。
李初拉着狗项圈的链子,粗暴地抽插,偶尔还要往男人屁股上扇巴掌。钟野被操红了眼眶,但嘴里还是模拟着雄狗恶吼的声音。凶犬没有失掉他的戾气,于是,这才是一场彻头彻尾地征服。
驯服的凶犬被连着操了半天,欲望爆涨,却得不得满足,身上的气息又躁动又可怜。
钟野被操得口干唇燥,下身水汁泛滥,一片泥泞,好不容易欲望半消了,尿意又涌了上来。
钟野已经被操蒙了,嘴里呜囔着:“主人,主人……”
李初察觉到他想要逃开,反而更加猛烈地撞击男人的前列腺。
钟野喉头一哽,被操尿了,眼眶发红,泪水滚出,再也止不住。他的眼睫毛被濡湿了,喉咙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犬类声,加上鼻腔的闷哼、气音,听上去像是大狗哀鸣的呜咽。
“乖狗”,李初伸手摸上钟野的头。
被主人安抚的那一刻,钟野身下的尿液还没止住,但此刻的钟野又可怜又安定。
一个月了,钟野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绪,好像是终于等到了,缰绳的那一端终于有人了,那种被栓紧颈脖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内心充满了对主人的敬畏、驯顺。他现在一想到主人的那些手段就腿软,但心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平静,野狗彻底回归了,又变成了主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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