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转圈,企图让紧张的穴道放松,然后右手握着笔,直接插进干涩的后穴。
没有经验的他,一时忘了润滑,小小一支签字笔只捅进去一小节就让人生疼。
“舔湿。”
祁述的声音高高在上。
陆其深却圣徒像收到了指引,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亢奋,一时忘了脏,把刚捅过后庭的签字笔含进嘴里,一圈一圈地舔舐。
……
“先生,舔湿了。”陆其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加点润滑。”
祁述抬手把装着乳白液体的玻璃杯递到陆其深面前,杯子里装的是陆其深刚射出来的精液,因为放置时间不长,还没变得完全透明。
“是,先生……”陆其深颤抖着把签字笔,放入玻璃杯,慢慢沾上自己的精液。
祁述审视着陆其深,男人脸红发热,露出被欺负的可怜神色,但眼神里却没有屈辱,反而莫名有一种突破耻度的坚定。
经过润滑的签字笔,顺畅地进入了穴口,男人指节分明的手,局促地握着笔的尾端,一下一下地抽插。
陆其深大口喘息着,羞得不敢睁开眼睛,想到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又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陆先生还痒吗?”
“痒,贱狗的骚穴好痒……”
“用力。”冷淡的声线,像恶魔在诱导。
但陆其深是他的忠实信徒。
“是,爸爸。啊,唔……嗯、”
祁述没有纠正男人的称呼,他握住男人的手腕,下压,加深了抽插的力道。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啊,谢、谢谢爸爸。好痒……爸爸……”陆其深无意识地呻吟着,因为区区一根签字笔骚成了这个模样。因姿势而蜷曲的腹肌,在灯光下性感到爆炸。
祁述松开手,往玻璃杯里又扔进几支笔。
陆其深喘息着,呻吟着,把它们一根一根地送进自己的骚穴,修长的手指握着数支笔的尾端,不断地抽送。生怕主人看得不尽兴。
祁述拨开男人汗湿的额发,像初次会面时一样,摸他的侧脸。
“爸爸……我是您的贱狗……嗯…哈…爸爸……”
陆其深的气质彻底变了,从前无论是人前的高冷寡言,还是在他面前的客气谦卑,陆其深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人格碾成这样过,他可耻地呻吟着,望着祁述,目光里的依恋,脆弱得像一条狗。
“骚狗,自己操自己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