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周日康复”,男人陈恳道:“如果您对这边不熟悉,今晚可以让我为您带路吗?”
“可以的话,谢谢你。”祁述松了一口气。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男人从装饰墙壁上取下一副项圈和缰绳,突然跪下来,双手捧着呈给祁述。
“抱歉,我已经有自己的sub了。”祁述窘迫道。
“您不用担心,这只是这边的礼仪。”
“抱歉,我……”祁述还是坚持,并在心里酝酿着适当的措辞。
可能是看出了祁述的为难,男人重新站了起来:“唉,真羡慕您现在的奴。”
祁述只是笑笑。也突然有点想念陆其深。
进入会场后,很多人都在偷偷打量祁述。
听旁边这位池先生说,他已经两年没过来这里了,但祁述对这个地方却有莫名的熟悉感。
与祁述想象中的不同,里面大部分人都没有带面具,即使是赤身裸体的奴隶,也坦然地跟着主人,在地上爬。
大部分的dom坐在沙发上,脚边跪都跪着不只一个奴。台上有公调表演,健壮的狗奴,四肢着地,在追逐主人抛出的小球。每次小狗把球叼回主人脚下,都会获得一鞭作为奖赏,而调教师的每一鞭都换来奴隶的一声狗吠。
祁述在角落的沙发坐下后,池先生坚持要跪在他脚边,说这是sub的规矩,进入会场的sub都要跪下。
不过祁述感觉他应该撒谎了,因为他跪下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眼神惊讶地看了过来。
场地里各式各样的主奴都有,有些没主的sub还会爬到dom的跟前示好。但奇怪的是,祁述他们所在的一方角落,没人敢靠近。
不过也有例外,大约十多分钟后,一个染着蓝发的年轻男人拿了鞭子,大大咧咧地走过来。
“池旭,听说你给自己找了个主,就是他?”来人似笑非笑地将祁述打量一番:“这小朋友,恐怕鞭子都拿不稳吧?”
“骆景”池先生警告地看了来人一眼。
“好,好,好……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年轻男人自讨没趣,把视线转到台上:“哟呵,太晚上还是老熟人。”
刚刚台上那对主奴已经下去了,现在台上是一个被绳缚在木架上的男人,高大英俊,眼睛被黑布蒙着,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身上一丝不挂。
“我去凑个热闹去。”话音未落,年轻男人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抱歉,先生,希望我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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