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边往外走边整理压皱了的宫装。他不能再待下去,仍由小丫头轻薄。他那颗深宫老翁骚动的心,马上便要破茧而出,那可不成。
敏衡出宫之事刚过不久,群臣直谏思源选妃愈演愈烈。其实,这也是女臣子与男皇帝之间的较量。你身为一个男子既然选择做皇帝,就得承担起绵延子嗣的职责。对于皇权与皇嗣,男儿家的三贞九烈、从一而终,全成了浮云。
大臣们不仅在早朝上长跪不起,甚至还跪到了敏衡的披香宫。
当夜,下起了大雨,几位年老的臣子在雨中昏倒。事态已经僵持到白热化,如果男帝仍旧执意不肯,恐怕生出其他变故。
敏衡拉着思源的手,与他促膝长谈,“这么硬扛着也非长久之计。”
思源看着敏衡,“你愿意让我选妃?”
敏衡思虑良久,说:“你是我的夫婿,我自是不愿;但你亦是当今天子……作为皇后,我不能阻拦……”
思源抱住敏衡,“妻主,咱们还年轻,孩子会有的。”难道,成为皇帝,便不能再钟情于一个女子,变成人尽可妻?
敏衡抚摸男帝背脊,“我不是要你变节。现下,你与老臣们因为选妃势同水火,谁也不肯让步。既然抵抗会两败俱伤,不如迂回行事。”
思源闷闷地说:“如何迂回?”除了选与不选,还有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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