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臀瓣都颤抖几下,瞿承业才渐渐放松下来让李慕萩拔出手指。
瞿承业闭着眼睛粗喘,样子放松,又带着几分紧张,他不敢睁眼。
“把我的衣裳都弄湿了,你报复我呢?”李慕萩的话带着几分调戏意味。
瞿承业不搭话,等了会,双手却被李慕萩解开了,他的身体重重跌倒在软塌里,手臂又麻又疼。
李慕萩在他干净的里衣上擦拭着手指,还嫌不够,将手指塞入瞿承业的口中。
瞿承业皱眉。
“你自己的骚味,还嫌弃呢?”
瞿承业干脆当做没听见他的声音,舌头舔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瞿承业口中作坏地搅弄一阵才抽出来,又找了个布料擦干净了。
李慕萩才起身去将方才熄灭的灯烛点了来,借着烛光墨墨,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从怀里拿出个印章,盖下章子,晾干后折叠起来。
瞿承业缓了好一阵才回神,看李慕萩这番举动,皱眉盯着他。
李慕萩也不介意被他看着,自然地吩咐道,“去苗疆替我送个信。”
“我?”瞿承业声音还哑着。
“随便找个可信的人就行,你暂时就别离开碚阳了。”李慕萩放回了毛笔,“碚阳城明面上和我没什么关系,他们也暂时不会注意这不起眼的边陲小城,你就好好地呆在这替我守着。”
“你这么放心我?”瞿承业慢慢地撑坐起来,身体还残留着一阵异样的感觉,穿上衣服后被布料摩擦着也一阵阵难受。
他扯了扯衣服,汗水黏黏的沾着布料,特别是腿根那,还能感觉到有水儿流下来。
瞿承业面上还有些红,脚步沉稳地走到李慕萩身边,接过那装好的信封。
“是呀,我当然放心你。”李慕萩抬头,温和笑着。
瞿承业瞥开视线,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苗疆找谁?相好的?”
李慕萩笑吟吟的,“嗯,是我夫人。”
“……你到底有多少个夫人?”
“多着呢。”李慕萩随口道,“你不能是吃醋了吧?”
“呵呵。”瞿承业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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