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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不甚明白方才那不到一刻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而自己又是为何要出现于这里、彷佛是一种介绍般地介绍给那人?
……他的名字,叫做绛雪。沐寒蓦地开了口,恢复如以往般淡而冷的威严声音,明日起你每日卯时都来陪他,不必问原因,照做就是。
是。即使有满腹疑问,沐怀也只能应承。
在沐家,他从小便学到有许多事情是理所当然被要求、被限制的,也所以,许多事情他都习惯了不去追问原因。
因为,规矩、命令、禁忌,是不容许有质疑或改变的;更何况,这命令是出自他向来有些畏惧的父亲口中。
记着,别一直看他的眼,别主动碰触他,也——最好别太过深入去懂他。沐寒凝眸看着他,直到沐怀浑身不自在起来才转开了眼眸,喃喃低语着,你迟早会明白原因……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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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沐怀便听话的日日到那小院去。
沐寒一直都在,只是在沐怀出现时他从不会去打扰,只是任他们两人独处。
然而,沐怀却不晓得要怎样与绛雪对谈——或者该说绛雪根本不想与他说话,不管怎样的话题,总是没两下就不应声。
是以每一日的一个时辰相处里,他就只看见他慵懒地趴在窗畔看着庭院一成不变的景数不吭声,根本视自己为无物;只有在父亲出现时他那双眸里方会有些波动,就彷佛是被风吹拂了的树叶一般,微微而动。
沐怀纳闷着,也曾偷偷问过其它叔伯绛雪是何人?与父亲是何关系?然而每一个人却都避而不谈,仅告诉他,时候到了自然会知晓。
十数日过去,沐怀便再也不去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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