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伤在身还要亲自操戈上阵,陆珩很是不忍,非要自己再重新做一份:“依然,我会做炸鸡腿,最拿手了。我给你做一份!”
谢依然懒得理他,怕自己最后没被他毒死也被饿死,他淡淡看他一眼,冷冷问:“你要会做炸鸡腿?”
陆珩笑道:“我比较喜欢吃它,因为吃多了……大概会做。”
“……”谢依然不再理他,洗了手,卷起起袖子,把冰箱里正好存余的几只鸡腿拿出来,倒出面粉,再拿出鸡蛋,把蛋清和蛋黄分开后,没了动作,他看了看只是停在一边不知所解得陆珩。
“围裙。”谢依然提着力气,却依旧冷淡的口吻提醒他。
“噢,对对对!”陆珩立刻识趣的卸了战袍,从后面给谢依然套上系好。
谢依然流程熟络,动作利落,做起菜来的他,真有些不像平日里那个只习惯冷冷清清的谢依然,这时候的他有了些微笑,有了些深存内心却微微流露的轻松。
陆珩闲闲的靠在门上,看着谢依然把鸡腿洗了一遍,裹上一层蛋清,再裹上一层面粉,再裹了一层蛋清和面粉……动作流程之间早已经有了一个大布局。
陆珩笑着,他觉得幸福。幸福,应该就是这样了。
在感情里,陆珩似乎一直都是扮演主动的一方,总是因为鸡毛小事闷头喝醋,然后再独断专权的采取不良行动,把谢依然气的头脑胀疼,直走至无奈妥协为止。
其实,谢依然也有醋的时候。他的在乎体现在忍守的平静里,有时候沉默就是他的宣告,冷漠,也许就是他的提醒。正如那次高三模拟考。
陆珩穷追谢依然不得,屡次受挫,后来终于决定去相亲。当时是11月的秋天,异常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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